動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兩人滾燙的汗水灼燒了曉南的面板。
“李遇,不要,不要啊!”李遇此刻猩紅的雙眼含了一絲別樣的清明,盯著曉南驚恐的雙眸,“不要喊我李遇,你以前是怎麼叫我的?”
以前,我怎麼知道以前,可是下面又好像安裝了一個炸彈,曉南滿腦子漿糊,只好乖乖地拼命地想著以前。
腦海裡突然出現了兩個少年,一個小小的追著另外一個讀書的,在這後屋的林子裡,地上都是明亮的光斑,布穀在叫著,空氣裡彌散著好聞的花香,兩個人就在大樹底下坐著,小小的少年乖巧地靠著讀書的少年,害羞的和他交談。
曉南眼裡無法抑制地地流出兩排眼淚,痴痴的叫著,“爺兒。。。爺兒。。。你是我的爺兒。。。”
李遇滿意的用吻封住曉南的唇,卻依舊猛烈地進出著,同時揉搓著曉南的分。身的手頻率也是越來越高。
隨著曉南在李遇手裡到了之後,伴隨著意料之中的收緊,李遇在曉南耳邊輕輕地說著,“我愛你。”就綿長的用自己填充著曉南的內部。
伴隨著體內粘膩的潮溼感,曉南又哭了。
可是新一輪的溫柔與折磨也開始了,水聲,抽泣聲,還是□的聲音在這個滿月之夜一直一直交替著,互相滿足著。。。
第二天一早,酒醒了的春嬌見自己正在院子裡,一桌子的酒碗還沒收拾,面前還有幾個爛醉如泥的人,一陣心悸右眼皮狂跳,自己怎麼在這兒!曉南呢?
立馬衝進屋裡,看到在房門外打著瞌睡的安叔,趕緊把安叔搖醒,“安叔,安叔,快醒醒!”
安叔迷迷糊糊地揉了眼,“春子,一大早的幹什麼呢!”
“曉南,曉南在裡面?”
安叔嬉笑地把春嬌拉開,“鬧了一夜剛歇下,別進去。”
鬧了一夜才歇下,春嬌有如五雷貫頂,曉南絕對會劈了自己!立馬推開安叔,可是拍門也沒人應,索性踹了門進去。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叫你別進。。。”
門一開一股晴色的氣息撲面而來,繞是安叔也咳了兩聲,退了出去,拽住春嬌想把他拉出來。
春嬌背後出了一身冷汗,這是要選什麼樣的死法呀!
可憐的滿寶聽見有人聲,慌忙從大床邊的小床裡,頂著小棉被探出頭,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肉嘟嘟的雙手,向春嬌要抱。眼尖的安叔心裡一驚,怎麼孩子還在裡面,現在的年輕人果真是開放!飛快地把孩子抱了出去,推推發呆的春嬌,“我把滿寶送回你李爹爹那兒,這裡你就照看吧。”目不斜視地抱著滿寶回去了。
曉南好像聽見有人在說話,迷迷糊糊地就醒了過來,可眼睛一睜開,還不如剛剛睡死過去。身上緊緊壓著李遇,股。間還插著李遇的□,這種硬挺的插入感激地曉南一腳就把睡死的李遇踹下了床。股。間一下子空了,無法合上甚至還清楚的感覺到有東西從裡面流了出來,曉南氣地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把身後的枕頭朝李遇扔了過去,“你欺負我!”
李遇被一踢一砸,也徹底的清醒了,眼下還有著淺淺的黑眼圈,聲音略帶著嘶啞,“曉南,怎麼了?”
春嬌趕緊把門給關了,從地上隨意撿起衣服褲子,讓李遇赤身**地換上。李遇見春嬌個小哥也在,便趕緊找了褲子穿上。
曉南用手遮住眼,“李遇,你個偽君子,你趁人之危!居然撕毀了口頭約定,對我做出這種事!你滾,你滾,我不要再見到你你!”
李遇一頭霧水,昨夜明明還好好的,如此的如膠似漆,只這麼一想,臉也紅了,“昨夜我問過你,你答應了。”
曉南又飛了個枕頭,“應你個大頭鬼,我說不的時候,你聽著了嗎?你就是趁我寒毒發作,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