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無時無刻不在警告自己,不要因為一時的暖流,而讓自己又沉溺在他的不愛裡……
“不可以……我不想……唔……”
她的話尚未說完,他便堵住了她的唇,那樣的速度,彷彿生怕從她嘴裡聽出什麼拒絕的話。
“林莫琛!”安離菲這惱怒的三個字只能被吞進了腹中,她瞪著眼前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用……沒有醉酒的他就已經很霸道了,醉酒了的他根本就沒有理性可言!何況此刻的安離菲腰傷的嚴重,根本就沒有力氣去反抗他!
等到他好不容易放開她的時候,安離菲已經被他攻陷……
“林莫琛!”她恨得牙咬咬,“你這樣叫做qiangjian你知不知道?”
說完這句話,安離菲才確定他尚有一些理智,能夠聽得見她在說什麼,因為當她說出那兩個字時,他的力道加重了起來。
他並不想停止……只想要她……
他的動作宣洩了他的堅定。
最後,安離菲所有的埋怨都被裝進了肚子裡,連反抗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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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安離菲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被人拆了重灌,重灌後又拆了接著重灌一般。
恍惚中還記得他白天在她耳邊說的話:“你要好好聽醫生的話,乖乖躺在床上,讓腰傷儘快恢復了才能跟樂樂見面。”
可是他現在在做什麼啊?這個男人完全就是想讓她的腰傷更加嚴重起來好嗎?
也許是心裡的怨氣很甚,安離菲張口便咬上了他的肩膀,他讓她不好受,她憑什麼讓他太好過,喝醉了酒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可是咬著咬著,她的眼淚就掉了出來,莫名其妙地掉著……
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她恨自己太過沒出息,曾經被傷害的那麼徹底,此刻能夠伸手就擁抱住她,竟然讓她那樣的懷念。
她才發現,自己這些年,越是刻意去忘掉一些東西,越是記得太清晰……
忘記,是每天必須逼自己做很多很多事情才能忽略的記憶,可等到一停下手中的工作,那想念蜂擁而至。
忘記,是每天晚上強逼著自己睡覺,睡不著,只能靠安眠藥維持,結果在夢裡總與他相遇,相交,然後擦身而過。
忘記,是每天早上睜開眼睛,才發現,他不在她身邊已經很久很久。
……
很多很多時候的忘記,到了最後卻是讓自己更加的記得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很多很多時候的忘記,到了最後卻變成一種想念的提醒。
他就像是已經中在她心尖上的毒,怎樣也戒不掉。
安離菲閉上眼睛,罷了……既然他已經醉了,就當做是一場沒有記憶的沉淪。
睜開眼睛之後,他應該就不會在記得這些了吧?
這樣,未免也不是一種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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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切都恢復了平靜之後,安離菲累了,乏了,沉沉地睡了過去。
那個原本應該喝醉的男人,此刻卻睜著眼睛,靜靜地靠在她身邊,看著睡夢中的她。
他上半身赤/裸,腰間以下,蓋上了被子,而被子的底下,身畔的小人兒,也什麼都沒有穿,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膚,都是紅紅點點,彷彿在向他抗議著他方才的舉動有多麼暴/力。
林莫琛的確是喝酒了,卻沒有醉到那種沒有記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