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約瑟芬。肯尼迪被總統大人任命出任駐英國大使。這對一個愛爾蘭天主教徒的後裔來說以前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而詹姆斯作為親衛隊隊長,也踏上了他的異國之旅。
他走前給瑪利亞寫了最後一封信,“瑪利亞,親愛的。因為工作原因我可能要暫時離開我們的國土。當我踏上回國的征程時,我希望瑪利亞已經長成美麗的少女!” 。 想看書來
她身體一定很讓你滿意
瑪利亞沒有受到這封信,因為詹姆斯在把信投到信箱時突然後悔了。他不想讓瑪利亞受到他的厄運的無辜牽連,他委託同事按月把相應的錢數寄到加利福尼亞州的小鎮上,帶著對未婚妻死於非命的愧疚,和對瑪利亞的牽掛。他坐上了飛往英國的軍用飛機。
瑪利亞對這一切毫不知情,糟糕的她的生活讓她開始漸漸習慣沒有詹姆斯來信的日子。
就好像某天突然被貼上惡魔的符咒一樣。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走在路上後背上會被貼上“*”之類的字條。課桌裡會又死老鼠之類的東西出現。書包裡會有狗的糞便。所有的這一切都躲藏在暗處,瑪利亞從漠視到忍無可忍,“我一定要找到元兇。”
很快,她就見到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在學校的年度表彰大會上,瑪利亞站在是頒獎臺下黑壓壓的人群中的前面,寂寥的聽著周圍的嘰嘰喳喳聲,偶爾的會瞥一眼頒獎臺上逐一走過的優等生們,忽然聽到有人嘀咕“查裡”起先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等到查裡的呼聲越來越大時,她抬眼向上望去,正對上那雙純淨無害的雙眼;如同教堂壁畫上的天使,迷惑著每一個見到他的人。
他正作為優秀學生代表,在臺上講話,瑪利亞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人了。她第一次放肆的打量起他來,擴音器裡是他謙和的聲音,配上他得體的笑容,令人非常舒服。
“比想象中的還要恐怖。”這是瑪利亞在心中對臺上娓娓而談的人所下的最後評論。
演講結束,查裡向眾人一鞠躬。走下臺來,瑪利亞迅速的低下了頭,可是還是來不及了,他看到了她,嘴角有絲奇妙的笑,從她身邊穿過,用輕的只有瑪利亞一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道,“最近過的日子挺精彩的吧!”
她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發愣,原來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不是我做到,我不會做那些無聊的事情。”他又毫不掩蓋的說,“我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的罪過我的人呢?”這是查裡載著為他受傷的瑪利亞時,做的所謂的解釋。
那天,在大會結束會,奧利弗一夥人綁架了瑪利亞,用她來威脅查裡,“就是為了這個女人,才答應米勒跟我作對的,是吧!查裡。”
瑪利亞雙手被繩索所縛,嘴被膠帶粘住,處於完全的被動。
“別傻了,奧利弗,她對我來說只是一個無關緊要是女人。”
“嘖嘖……多麼無情無義啊,查裡。但願世人能看清你此刻的真面目。不過,她的確是個與眾不同的姑娘啊。很少有人能平靜的接受我給的大餐啊。”被叫做奧利弗的男孩子,身後有一群簇擁的同齡人,瑪利亞的眼睛掃過眾人,然後轉向查裡,他甚至沒有往她這看一眼,儘管奧利弗手中把玩刀下一刻可能會劃破她的脖子。
“就這麼輸不起嗎?”查裡言語帶笑。
“呸,西德算個什麼東西,我只是看不慣你那高高在上的樣子,如果……你能跪下,我就放了她。”
“奧利弗,是你低估了我,還是高估了她。”他轉身,撇下眾人,準備離開。
奧利弗扯下了瑪利亞嘴上的膠帶,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她沒有大叫,只是一聲地低低的抽氣,查裡邁出去的步子,也是在那刻收回的吧。他看著她,她也正望向他,是什麼樣的目光呢,恨,炙熱,抑或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