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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看著臺下那些瞠目結舌、神情恍惚,有些不知所措的人們,朱宜鋒繼續危言聳聽特意強調到。

“繼續加工錢,不加工錢沒人給你幹活。好吧,你加工錢!長工、短工的工錢給的越多,你從土地裡掙到的錢就越來越少,到時候你怎麼辦?擱荒?可能嗎?稅不用交嗎?皇糧國稅天經地義!少一文錢也不行!別人願意,本督也不會允許。到那個時候,沒有人給你種地。你還需要負擔著皇糧國稅。那個時候怎麼辦?”

看著眾人,朱宜鋒反問道,然後他就冷笑的說道。

“到時候土地對於你來說那不是財富,而是負擔!都變成負擔了,它還會值錢嗎?到時候,鄉下的土地會越來越不值錢——因為相比種田,投資工商業的營利更為豐厚,就像湖南第一絲廠,不過才幾千兩,不到一年就掙了一萬多兩,投資土地會有如此豐厚的回報嗎?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見眾人若有所思的沉思著,心知他們一時還無法適應這種理念的朱宜鋒,朝著席南林冷眼看去,他的笑容越來越冷。更多的是帶著一種嘲諷。

“富者田連阡陌……到時候那就是負擔的負!”

朱宜鋒之所以能夠如此自信的說出這些話,是因為曾經在基層的工作經驗使得他非常清楚21世紀中國農村最大的問題是農村空心化——青壯年無論男女皆出外務工,無人願意種田。以至於到了21世紀一零年代之後,困擾政府的最大問題,是那些擁有一畝三分地的農民不願意種田!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政府在不斷的推動農業產業化經營。面對市場僅僅只有幾畝地的普通農戶沒有任何議價權,在市場中處於被動地位。相比之下擁有數千畝以至上萬畝的產業經營者,可以以更低的價格獲得種子、化肥,種植、收割服務的價格也低於一家一戶的普通農戶,農資企業以及農業服務可以直接同農業經營者的做生意,繞開了中間的多層商販。這意味著他們的生產成本更低,其成本比普通農戶降低了30%,甚至更多,因為規模化有了議價權,至於小農戶在商人面前,沒有議價權。

當然這是理想上的,實際上農業產業化經營者的生產成本,在未來的中國並不是降低了,甚至是提高了!

因為那些農業產業化經營者的土地是從零散農戶的手中租種的,租種的土地成本推高了產業化經營成本高。而為了推廣農業產業化經營,政府甚至不得不出臺扶持政策向產業經營者提供大量的補貼,以至於農業成為了政府負擔、包袱。

一方面是產業化經營是農業發展的唯一途徑,不如此不能夠降低生產成本。而另一方面,土地零散的分佈於小農戶手中,如果租金過低的話,他們寧可拋荒——即便是拋荒政府也要向他們提供補貼,況且在農業機械化的時代,他們根本不需要拋荒。

即便是政府想讓那些土地流入市場,若是每畝幾萬元,甚至十幾萬元,又有幾個產業經營者能夠買得起?價格若是太低,農戶的利益誰來保障。中國的農業產業化經營錯過了它的機會,在土地可能變成“負擔”的時候,其沒有流入農業市場,在其變成財富之後,最多也就只能進入房地產市場了。

難道在這個時候就沒有可能進行農業產業化經營了,未來給了朱宜峰答案。可是這個答案卻被很多人給無視了,他們之所以無視這個答案是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懂得農業,或者說他們在自以為是。

想當然的自以為是!

就像席南澤一樣,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農業,他也不知道不懂得什麼是農業的未來方向。

無知者無畏!

說的就是他那種人!

看著他,朱宜鋒冷笑著。

“因為他們找不到佃農種田!但是他們還需要承擔稅收,還需要負擔差役。不是負擔,又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