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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你走開!”

她被壓得呼吸困難:“啊啊啊,王翅你快點起身,你太重了!!”

她憋得整張臉通紅:“你有病啊王翅!你多少斤啊,快要壓死我了!!!啊啊啊……”

不管她怎麼扭動用力,完全是徒然,這個變態太重了,明明他沒有用力可她就是掙脫不出去。二人的前胸貼著後背,中間僅隔一層薄薄的衣料,面板間接觸得密不透風,王翅滾燙的體溫烤得鄭藍有種鐵板燒上攤雞蛋的錯覺。

鄭藍滿頭是汗,小臉通紅,暫時放棄了掙扎,一邊儲存體力心裡一邊罵:這個變態,也不吱聲,也不起身,這是要把自己活活壓成肉餅的節奏啊!

太變態,太殘忍了!

半分鐘後,終於鄭藍覺得自己體力已經恢復,也有底氣了,告誡身後的人:“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死開,我就閹了你,讓你一輩子做太監。”

這話果然湊效,王翅動了動,然後雙手分別按著她手背,一用力,背後的重量變輕很多。

鄭藍鬆口氣,看來還是要逞威風才能解決問題。

王翅慢吞吞地起身,站在床邊沉默著,掛著一臉奇奇怪的表情。鄭藍氣呼呼地爬起來,跪在床上居高臨下,本來打算痛毆他一頓,結果被這表情搞得一愣,一時間忘記了復仇。

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居然還關心地問:“王翅,你腦子壞了嗎,失憶了?”

他沒有理會她,一會兒抬頭憤怒地瞪她一眼,帶著火氣衝出去,又過了一會兒聽見衛生間門“砰”一聲,嘩啦嘩啦水聲隱約傳來。

鄭藍被他這一連串舉動氣得不行,叉起腰衝到衛生間門口想要大罵:我靠,什麼意思,嫌我身上髒啊,媽蛋,又不是我要非禮你!媽蛋明明是你吃了老孃豆腐好吧!

她在屋裡暴走裡幾圈,真想衝進衛生間將他五花大綁出來,嚴刑拷打,一邊打還要一邊問:說!你是不是流氓!?你是不是變態!你是不是全天下最髒的乞丐!!

兀自氣了一會兒,喝了一肚子冷水,看了一會兒搞笑影片,心情才略有好轉。

這時候,王翅依然在嘩啦嘩啦地衝水,完全沒有要出來的跡象,似乎要洗個天荒地老,洗掉幾層皮才願意停下。

鄭藍心中的火苗又竄起來了,他這什麼意思,是要從側面表達老孃我玷/汙了他高貴的身體麼?

氣死了氣死了!!鄭藍坐立難安,伴隨著那恥辱一般的水聲,她覺得周圍的桌子椅子都在嘲笑自己的可恥。只好撲到床上蒙著被子,不想看任何東西,更加不想聽見任何東西。

第二天她被陌生的談話聲吵醒,睜開眼,才發現昨晚氣得矇住被子居然睡著了。

真是沒用,不說氣得失眠,怎麼也要熬到王翅那混蛋洗完澡出來,跟他算完帳了再睡嘛!太沒用了。

還在自責著,門口傳來了王翅的聲音:“你醒了啊?醒了就穿好衣服起床,出來吃早餐,師傅好去你房間工作。”

“什麼師傅工作?”

“我聯絡了清洗空調的師傅,將家裡的所有空調都洗一次。”

“哦,等會兒,我馬上就出來。”

鄭藍穿好衣服出去,看到沙發上坐著王翅和一個陌生年輕人,那年輕人看到鄭藍出來,就起身問:“那我進/去了,沒有不方便的吧?”

“沒有沒有。”鄭藍擺手。

王翅看了看她,迅速轉過臉去,鄭藍見後心裡冷哼:怎麼,居然這麼看不慣我?

她也一扭頭,刷牙洗臉去。

出來后王翅先開口了:“桌子上有牛奶和麵包。”

鄭藍沒有鳥他,哼,就許你擺譜不許我裝大?走到桌前,還真的有牛奶麵包,她記得家裡沒有存貨啊,難道?

“你今天早上出去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