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就是的巴掌抽在她的臉上,罵道:“瓜婆娘!”米娜雅估計被我這一下給抽蒙了,也許她不疼,可是活了一千多年也沒被人如此羞辱過。這瘋婆娘急眼了,撲在我身上,要跟我拼命。我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往左側一擰,腰部發力,雙腿朝上夾住米娜雅的頭,再一交叉,竟然將她放倒在地,讓她暫時失去了反抗能力。這可都是我在電視上看來的,從來沒實戰過。今天一用還挺靈,我啥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注這無意間爭取來的短暫時間,讓我有空抓起了一邊的奪魄。這下我再不敢猶豫,閉眼用力將奪魄往上一拋。再睜時,發現我這運氣出奇的好。這瞎眼一飛刀竟然將吊著燈那緊繃的繩子給砍斷了,那燈座失去控制“譁”地往下砸來。
高度緊張之下,我的反應比平時快了許多,一腳踹在米娜雅的頭上後,向後翻滾開來。這一瞬間,空中的蝙蝠來不及散開,被燈座落下後濺起的油潑到,火心一點,就著了。空中滿是亂竄的火球。不一會兒這些畜生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大火球。慢慢地變成一個人形,被點著的火人。
我總算知道了,這他媽就是當初在酒吧裡犯下第一樁命案的吸血鬼,現在她的頭髮已經完全被燒光,面板也被燒光了。整個身體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幾息幾間就被燒成了一堆黑乎乎的灰。
米娜雅逃過一劫,這下終於一對一了。我不能再被動挨打了,撿起奪魄,趁米娜雅沒回過神,直接衝了過去。在離她不到一米的時候,她眼皮上翻,嘴張開露出那兩顆我早已見慣的尖牙,面上青筋暴遍佈,跟尼瑪中毒了一樣。我就見不慣它們這種狗德行,開心也露牙,生氣也露牙,就連害怕的時候也一樣。
我藉著巨大的衝力,一刀刺進了米娜雅的嘴中,刀刃穿過了她的後頸,鮮血從她的嘴裡不停的溢位。我將奪魄抽了出來。血花濺了我一臉。米娜雅捂住自己的嘴後退了幾步,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這次她總該是玩完了吧?這時的米娜雅平躺在地上,兩手攤在身體的兩側,一動不動。她死沒死不重要,我家潔妤可等不了太久,我必須馬上得趕回去。
我剛要離開,突然看見地上的米娜雅胸口微微向上動了一下。我去,還沒死透啊!她的身體開始抽動,還很有節奏。我再仔細一看,這婆娘竟然在笑。下一刻,她的身體輕飄飄地立了起來,那頭還以常人無法做到的角度倒仰在身後,慢慢地抬了起來。她活動了一下脖子。伸出長舌將嘴周圍的血跡舔了個乾淨,若無其事地用手梳理著她的捲髮,這殺人也要保持個美麗的造型。
這女人屬蟑螂的,怎麼打都打不死。再這麼耗下去,黃花菜都涼了。我將身上本就千瘡百孔的衣服撕了個乾淨。露出一身橫肉,握緊奪魄,衝她吼道:“來啊!我今天不弄死你,我他媽跟你姓!”
我心裡對弄死她這事,現在真沒把握了。不過嘴上卻不能輸了氣勢。
米娜雅不溫不火地說道:“今天你讓我一次又一次受辱,現在我把你剛才說的話送給你。”
話剛說完,她身子向前一竄,轉眼已到我跟前,我身後大門“嘣”地一聲碎成了木屑。我不得已抱頭猛蹲下去。這是什麼情況?不會是這婆娘搬來的救兵吧。這也太暴力了,門是被炸開的,還形成了一股不小的衝擊波。
衝擊波過後,我歪頭一瞧米娜雅,她同樣是一副搞不表狀況的表情。看樣子不是她找的人,這麼說起來的話難不成是來救我的人?
我剛要起身,頭頂“咻”地一聲飛過一把標槍狀的鐵器,直插米娜雅的心臟,那巨大的衝擊力將米娜雅帶飛了出去,把米娜雅釘在了我正前方遠處的十字架下方,正巧在那耶穌的胯下。耶老大如果能動彈的話,會毫不猶豫地捂住他下體的那塊遮羞布。
那把鐵器後還連著長長的繩子,乍看之下,我才知道這是把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