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指印
右手不能用,那就換左手,抽出別在腰上的奪魄,加快了步伐。我已經看夠了以諾臉上那嘲弄的笑容。恨不能馬上將他那張臉皮子給割下來,看他怎麼笑。
以諾向後猛退,跟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當他退到牆邊時,腳往牆上一蹬,借力朝我飛了過來。
我不閃不躲,就等著他近我的身,不然我哪裡來的機會?當他的拳頭快要擊中我的身體時,我右腳往前邁了一步,站住,右胸硬接下了這一拳,這時早已顧不得傷痛,雖然左手使刀顯得很彆扭,不過還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反握奪魄揮刀從以諾伸出那手的小臂處斬下。血花濺到我臉上,冰涼冰涼的。
我對著地上痛苦呻吟的以諾嘲諷道:“有本事再長隻手出來。”被我砍下的這隻手就當是他為華夏的死所付的利息了吧。
接下來就到還本金的時候,殺人償命。我撲了上去,揮起奪魄亂砍一氣,已經上頭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嗜血的情緒。
這時突然有人在不停地叫我的名字,還讓我別再發瘋了。我哪裡還管得了太多,不把以諾千刀萬剮,難消心頭之恨。
耳邊頓時傳來一聲大喝:“者!”震得我耳內“嗡嗡”作響。腦子馬上一片空白,眼睛一花,面前的景象全變了。
我明明是左手持刀,怎麼會變成了右手?而且我的肩膀一點都沒痛,骨頭也沒碎啊。我揮刀亂砍的不是以諾嗎,怎麼會是一具被以諾吸乾了血的屍體?
後腦勺突然被人抽了一巴掌,那人罵道:“不是讓你跑嗎?你他媽瘋了?對個死人瞎起什麼勁?”
聲音好熟悉,我回頭一看,華夏。我馬上熊抱住華夏,激動得眼淚直流,大聲問道:“華子。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回事?為什麼你一點事都沒有?”
華夏厭惡地將我推開,罵道:“你搞基啊,你瓜娃子被以諾打成白痴了?老子喊你半天了,你就跟條瘋狗一樣,拉都拉不住,差點把這些死人都給碎了屍,現在不咒我死!”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才注意到不止華夏沒有死,連剛才被我砍掉一臂的以諾也完好無損地站在牆角注視著我們,一臉陰笑。我心叫“中招了”。
以諾衝進服務生人群中亂殺一氣時,我跟華夏正準備跑。可當以諾叫住我們。我一回頭那一刻,我跟以諾有一個眼神接觸,就那麼一下便將我帶入了幻境。如果不是華夏,我到現在可能都無法自拔。
我也沒急著對以諾出手,問以諾道:“這幻術不是米娜雅的看家本領嗎,為什麼你也會?”
“米娜雅的本領,基本上都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你說為什麼我也會?”原來米娜雅的看家本領還是跟大哥學的,難怪這麼厲害。一個瞬間就讓我吃這麼大的虧,出盡洋相。
以諾換了副表情,看來要準備換套路了,只聽他說道:“賴先生。你知道嗎?吸血鬼當中能繁衍後代的只有我父親,可他現在也不知去向。父親當年離開之前曾對我說過,也許我可以有自己的後代,但必須是跟傑茜才行。除此之外沒有其它的可能了。傑茜就算跟你在一起了,你們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子女。你們中國人不是有句話叫‘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嗎?我們來談個條件好嗎?如果你讓我帶著陸潔妤回英國。我出一億。不是你們中國的鈔票,是英鎊。”
什麼意思?打不過了,又打算用錢收買我?我伸出手掌,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