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借點純陽血用用。”
我去。剛才被咬脖子,割手腕,現在又讓我咬舌頭。這還要不要人活。
我極其不情願地閉眼猛咬自己的舌頭,口裡包了一口熱流。許茗香將奪魄往我嘴前一橫,我“卟”地一口全噴在了奪魄刀刃上。
許茗香兩指在奪魄刃上一抹,口中念道:“純陽血祭,利刃護主。去!”
許茗香這招我知道,《伏魔訣》中的純陽飛劍訣。我練了好久也練不會。無奈之下,乾脆就放棄了。
我還是覺得銅錢劍使出的伏魔飛劍訣好使。
許茗香口訣一止。奪魄發出紅光覆蓋全身,脫手而出,懸在許茗頭頂,蓄勢待發。
以諾一見這陣狀,知道不好惹,伸手就想去抓他身後的陸潔妤。華夏想要出手,腳下一個踉蹌,動作就慢了半拍,應該是體力透支了。好在許茗香一指以諾,頭頂的奪魄極速朝以諾飛去,一刀劃在以諾伸出的手背上。以諾手吃痛,縮了回去,奪魄圍著以諾左穿右刺,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奪魄的糾纏,在屋內上竄下跳。
以諾疲於應付奪魄,哪還有時間管我們,還是說聲再見,後會有期吧!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衝上前拉著陸潔妤就想往門外跑。
這時以諾終於一把將奪魄拍了開去,奪魄直接插入了他面前的牆中,無論許茗香怎麼比劃,奪魄都沒能往外挪動分毫。
我剛拉開的門被越過酒桌飛來的以諾一腳給踹關上了。我拉著陸潔妤急忙繞過桌子向大廳中間退去。
以諾站在門口,好像在說,想要出去,就得從老子的屍體上踩過去。他用手抹了抹自己頭上的短髮,將破爛的襯衣一撕。我去,他這造型可以當模特走t臺了,裡面穿了個白背心,領結還掛在脖子上,太潮了。
我看著覺得好笑,可怎麼都笑不出來。我認為,身邊的華夏已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多久,現在看著是挺精神,如果真打起來,一招他都接不了。許茗香兩手抓著刀柄,雙腳蹬在牆上撅著屁股,已經拔了好長時間,也沒將牆上的奪魄拔出來。
再看我自己,全身痠軟,完全是失血過多的表現,再是造血機,也需要時間啊。這前前後後也拼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如果再打下去,明年今天就是我們幾個的祭日。
以諾抓起身邊躺著的一個服務生,扯開他的衣領張口就咬,直接把人吸成了人幹,隨手往桌子上一扔,臉上兇光更盛,看得我後背直冒涼氣。這時,本來躺在地上裝死的服務生們都爬了起來,抱成團縮在一邊,非常恐懼。這群王八蛋後頸上都有紋身,說白了,就是吸血鬼的小弟,等著哪天主人心情好,將他們轉化,然後他們就可以與世長存,長生不老了。可現在主人不高興,變吸血鬼是沒指望了,最多也就是變鬼。跟鬼比起來,還是做人比較划算。
華夏張口說道:“人倒黴,逼生瘡,買個燈炮都不放光。老子本來還說從來沒機會參加個高階聚會,誰他媽會想到小命可能都會交待了。賴子,怎麼辦?給句話吧!”
問我怎麼辦,辦法有啊,把陸潔妤交給以諾,我們拍屁股走人。但我是那種人嗎?說道:“說個屁啊,大不了一死,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還會怕了他?”
華夏大叫一聲“好”,先結一我熟知的手印口中喝道:“者!”
他這一招使出的感覺跟我剛才使出的完全不一樣,我瞬間覺得體力恢復了不少,手腳也有力了。華夏手印再變,食指相交,中指將其內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