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想著一定要把這個女人碎屍,那也是一時氣急攻心。這個時候。我已經緩了過來。對她喝然恨意十足,可至少還有那麼一絲同情。
暈姌態度依然強硬,做出接招的架勢說道:“放馬過來吧!”
看來華夏沒忘記在酒吧內的計劃,遲遲沒有出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許茗香原地轉了一圈後。喊道:“你們這些藏頭露尾的瓜娃子。還要躲到什麼時候?看熱鬧也該看夠了吧?”
這裡除了我們幾個之外,難道還有其他人?
果然,幾個黑衣男人從房子旁的步道走了出來。我挨個一數,我去,還有五人之多。
華夏見後,並不吃驚,說明這小子早就知道有人在旁窺視。華夏對那幾個來人說道:“老四,你們這群人看來是偷雞摸狗的事情幹得多了,走到哪裡都這種逼德行,你是不是還打算當個漁翁啊?”
出來這五人,為首的頭頭正是幾個鐘頭前摔手而去的老四。不知道他到底是衝著我,還是衝著暈姌來的。又或者是想把我們一網打盡。
我覺得他們打的主意跟我們應該是一樣的,就等著兩邊廝殺,然後可以撿個大便宜。
現在的局勢變成了三足鼎力,沒有任何一方是值得信任的。
老四乾巴巴地笑道:“華公子這算是狗咬呂洞賓啊,我們是好心怕你們不是這妖女的對手,所以來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怎麼到你們嘴裡就變成了藏頭露尾的小人了?”
我再忍不住,說道:“老子還是頭一回聽說呂洞賓長成你這逼樣子,你還幫忙?老子開始被整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你在幹嘛?怎麼樣?精不精彩,我猜老四你可能沒少笑話我吧?”我側了個方向指著老四對暈姌說道:“你要的東西,我已經送給他了,以後別來找我。”
暈姌現在的臉上有了些血色,不過看起來一樣的蒼老,看來是元氣大傷。她說道:“我現對奪魄已經不是很感興趣了,你們之間有事兒,可以先處理,不用管我。”
在場的人,除了我智商有限,有哪一個不是人精?心裡算得一個比一個清楚。現在的局面是誰跟誰動上手,獲利的都是第三方。所以都在拼命地想辦法打破這種尷尬的平衡,矛盾的是在另一方面誰也不願意去打破這平衡。
可是我們不可能就這麼傻站著等天亮,要是誰先撐不住了就舉手認輸,是殺是剮都認栽吧。
最先站不住的是老四,他說道:“你們知道這妖女的來路嗎?她叫長野暈姌,日本九菊一派的傳人,也是現任派主,如果你們把她收拾了,那也算是幫國家做了一件好事。”
許茗香說道:“你個人的意見代表不了國家,你們不是號稱除魔衛道的正義之士嗎?要動手自己上,別把我們當槍使。”
老四見我們不為所動,說道:“你們幾個年輕人得知了這好妖女的真實身份,好像不是很吃驚啊,應該是早就知道這些事情了吧?”
我答道:“這些事情用不著你來管,我倒是對你們這群見不得光的人比較感興趣,你們好像什麼都知道,改行算了,當神棍沒前途,做間諜吧。”
華夏接著對老四說道:“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們明明就知道屍丹在這妖女身上,就是尺尺不動手,不會是還想著讓我們代勞吧?那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
老四臉色一變,雖然滿臉冷笑看著我們,可以早就鎖定了另一角上的暈姌。
暈姌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