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使不出來。”
沒有人答話。
葉翊塵見狀,笑容漸漸收斂:“別給臉不要臉,再不出來等一下你別想出來了!”
這次終於有了反應。
一個蒼老的聲音自葉翊塵看的那處什麼也沒有的半空傳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狂妄了麼?”
話音一落,便見一個同樣長髮飄逸,但卻鬚髮皆白的老者突兀出現在了那處什麼也沒有的半空。
“你是怎麼看穿老夫在這裡的?以你的修為,按道理來說根本就不可能看穿!”這老者一出現,便目光灼灼的看著葉翊塵,問道。
在他問話之際,一股氣勢從其身上爆發出來,如海嘯一般淹沒而來,讓人生不起一絲反抗之意!
剛剛從屋子裡出來的沈振山,被這股氣勢直接壓得癱坐在了地上,呆滯良久都沒有反應。
“咦,陰神?”葉翊塵輕咦一聲,旋即搖頭,“不對!只是剛開始用地殼陰煞淬鍊神唸的半步陰神罷了。”
說著話,葉翊塵身影一閃,便來到了癱坐在地上陷入呆滯的沈振山身邊,然後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沈振山的肩膀。
沈振山被這一拍之下,頓時驚醒過來。
然後整個人如剛從水中打撈出來的一般,全身冷汗直冒:“好、好可怕!剛才那是什麼?”
“嗯?竟然不怕老夫的陰煞之氣?”那老者見葉翊塵竟然絲毫不受影響,不禁真的有些驚訝,“老夫現在有些相信你是天玄宗太上長老的弟子了。”
“哼!”葉翊塵冷哼一聲,手中忽然多出了一樣東西,朝著半空的老者甩去!
咻!
“啪!”老者精準的將葉翊塵抓過來的這件東西抓住。
然後,老者目光看向了這件東西。
只見這件東西呈方形,約莫巴掌大,似金非金,似銀非銀,質地極其堅硬,上面書寫著一個大大的“天”字。
老者看見這個玄字,頓時眉頭一皺,將另一面翻轉過來。便見另一面大大的寫著一個“玄”字。
“天”!“玄”!
天玄!
老者神情頓時凝重了下來:“你竟然真的是天玄宗的弟子!”
葉翊塵甩給老者的,正赫然是一塊天玄宗的令牌!
得自安易的儲物袋中,安易在天玄寶殿上修行了一年,在天玄寶殿去許多地方都需要通行證,因此會給每位弟子都頒發一塊身份令牌。
不同的弟子,身份令牌也不一樣。
而這塊令牌,則是一塊內門弟子令牌。畢竟天玄宗的入門試煉每十年一次,而只有第一名有資格去天玄寶殿修煉,天玄寶殿不可能專門為了一位外門弟子特別製造一種令牌,因此安易雖然只是外門弟子,但擁有的卻是跟其他的內門弟子一樣的身份令牌。
“哼,怎麼?難道你們以為我是假的?“葉翊塵冷笑一聲,色厲聲嚴道:“我天玄宗弟子,誰人敢冒充?!我派華玄天師兄繼位在即,正是整治風氣壯我門楣之時,誰敢冒充天玄宗弟子,簡直是不知死活!”
葉翊塵的話,讓老者沉默不語。
柳家的家主柳乘風亦是皺眉不已。
兩人都沒再說話,但也沒有退去。
葉翊塵見狀,冷哼道:“怎麼?你們還想著殺人滅口?”
說罷,一股恐怖的氣息突然自葉翊塵身上傳來,亦是相當於半步陰神級別!
老者和柳乘風感受到這股氣息,均是臉色一變!
只見老者將令牌甩還給了葉翊塵,而後道:“這位天玄宗的道友誤會了,老朽和犬子此番前來,只是為了確認一下是否有人冒充天玄宗弟子。既然沒人冒充,那老朽和犬子便無事了。另外,老朽的孫兒之前多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道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