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遠坂,櫻、櫻被……”
“沒有其它的選擇,只好照caster說的去攻了。saber的劍用投影出來的試試。除此之外,衛宮君,我們找人求助一下吧。”
“求助?已經沒有誰可以……”
“還有一個。雖然做起事來常有些過火,但卻是絕對可信可靠的。”
“那、那樣能行嗎?我們一直也沒太相信過她……”
“是一直不信任。可認識的人裡會全力協助,又還保有戰力的只有那個人了。總要試著去聯絡一下。”
“唔……”
“我們需要完好無損的救出櫻,這一戰必須贏的。如果仍然沒有牽扯到外人,只是單純的servant戰,就不用這樣了。”
“好吧……等到天亮後我打電話過去。”
…………
咦?沒氣息了?
啊,走掉了嗎……
停在最下一階,全力平息莫明升起的失落感。兩邊都達到目的,回去休息啦……
嘛、別黑著臉了。不是總算迴歸到盼望的------
嚓------
枝葉磨擦的聲音。
“玩夠了嗎?”
隨後聽見刺耳的問候。
“啊?你……”
去了哪裡……問這種事幹什麼,我不是master吧?!
“寺裡沒人在,有點奇怪呢。那魔女好像放棄這邊轉移陣地了。憑感覺離的不是很遠,需要找一下嗎?”
“我並沒有……拜託你去調查……”
獨自跑去危險的地方獲取情報?付出那麼大代價換回的靈魂和自由,被濫用於這種小事?!
不……不對……
給出了的,支配權已不在我。不可能再限制、過問了。
抱緊雙臂。
不行!
“怎麼不回答?”
絕對!不能干涉!!無論何種事情!!!
“很冷嗎?”
自制力和yu望比拼,哪一方會敗掉?
“對人類而言,這件衣服實在單薄了些。可你體溫正常,看來沒大礙。是又想起了什麼嗎?”
為什麼……這副由聖盃賜予,戰鬥用的軀體,會有體溫這種無用的功能……
“恐懼到抖的地步,一定是讓地獄也遜色的吧?”
那巨大的破壞力,也是由這輕柔安撫的肢體出……
“放開。”不順服地掙扎一下,失敗了。
“不打算告訴我?”
“你沒有分擔的義務。”提高臂力強度繼續對抗。
“那麼你也沒有插手聖盃戰爭,並使其平息的義務。”
“只是在找……”
“對。找到後馬上拋棄掉,為了尊重屬於他們的幸福和生活。有沒有想過這樣下去,自己有一天會被整垮麼?這麼脆弱的人,除掉維持心靈完整以外,還有多少餘力承受未來的傷害?”
會垮掉、破碎嗎?
無所謂。失去人類身份那一刻,就應該讓心靈徹底死去……
“是沒有餘力了。可那又有什麼關係?你不是說過,我無權再度獲得幸福了嗎?”
“沒說過那樣的話!!”
“強大過我的不存在,因此可挽救我的也不存在。我所能做的,僅剩放棄。”
冰冷的微笑著,仰望archer愈加明顯的憤怒表情。
和被強制召喚前的你相同,殘忍的否定自身價值。好好認識吧,受絕望支配的我,與偶爾還有希望眷顧的你們,完全不一樣。失去的一切,絕對沒有近似代替品這件事,早懂得了。
乃、很美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