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有一些殘餘勢力。利用這兩種的身份以毒攻毒,最妙不過了。”
“哈哈!老四最會裝神弄鬼。”鄭五大笑:“扮妖師用不著化裝。”
“除了老四,誰也應付不了李教主那些門人的妖術。”周師爺說:“好,我們來策劃策劃不能再犯錯了。”
四更正,全州城在沉睡中。兩個披頭散髮,穿了法抱,畫了花臉的人,象鬼魅般出現在知州大人的公館內。
如果是平時,知州大人的公館只有兩名丁勇把守,內部可能有人守夜。但蕭知州公館與眾不伺,內部戒備森嚴,天一黑就禁止僕役們各處走動。
中院的廊下躲著兩名警衛,剛看到院中出現一個黑影,剛看到黑影手中的一把香火,不假思索地撲出,想張口喊叫示警,便被另一名伏匿在瓦簷上的黑影用鐵鏈子擊中後腦。
鬼嘯聲瞅瞅而起,黑影大袖揮舞處,黑霧騰湧,手中一大把香火,幻化為一條夭矯的火龍,在黑霧中騰舞。
鬼聲、黑霧、火龍就隱身在霧影內。
內堂回,傳出一聲冷哼,踱出兩個人影,一男一女。
“大瞻!”男的沉喝:“下五門伎倆,在此班門弄斧,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亮名號。”
火龍突然幻化為千百道細小的火流,發出破風的厲嘯,突破重重黑霧,向站在階上的兩男女飛射。
男的一聲冷哼,左手大袖一揮,罡風乍起,幹百道射來的火流,在狂風中激射,發出刺耳的銳嗎,有些倏然散滅,有些則激射出三丈外。
男的一躍下階,右手的松紋劍向黑霧中一指,響起一聲霹靂,一道青藍色的長虹破霧而入。
階上的女人一身白衣,突然揮劍掠出。
“小心右側……”白衣女人急叫,劍奔男的右側。
“錚!”一聲金雞,白衣女人連人帶劍側飛出兩丈外,身影尚未穩下,頭頂上空黑影如殞星下墮,一腳踹在白衣女人的頂門上。
一聲長笑,一聲更震耳的劍鳴,黑影出現,男的一劍封個正著,但被震得斜飄八尺。
黑霧徐散,人影清晰地出現。
白衣女人已被從屋上降下的怪人擒住了,拖至廊下隱起身形。
“閣下劍上已經可發劍芒,定非無名小輩,何必裝神弄鬼?”男的沉聲問,身上的黑袍無風自搖,松紋劍發出陣陣龍吟。身畔無端颳起一陣陰風,異聲四起。
“桀桀桀……”鬼怪似的怪人,發出可怕的怪笑,一步步逼近,對發生的異象毫不在意,陰風及體渾如未覺。
院角的暗影中,突然衝出兩個黑影,光灑出無數電芒,雙劍隨在暗器後瘋狂上撲,無聲無息象是幻化的鬼魂。
怪人頭形乍隱乍觀,無數略器一掠而過,接著是一聲怪笑;怪人身形暴退,恰好從撲上的兩個黑影中間閃過,手中劍閃爍了兩次。
“嗷……”兩黑影狂嚎,直衝至階下重重地摔倒掙扎,不斷髮出可怕的痛號。
“桀桀桀……”怪人再次發出怪笑,重新逼進。
“站住!”男的吃驚了:“你是不是神巫教的人?”
“桀桀桀……”怪人用怪笑作為答覆。
“你用的遁形術,天地神巫的絕技之一。”男的抬起左手;“家父與天地神巫頗有交情,快亮名號,以免自誤。”
“你這天殺的、狗養的雜種!”怪人發話了:“原來你是李教主的兒子。我猜,你是李大仁,你該死!”
“什麼?你……”
“你老爹冒充白蓮會直系會主欺騙世人,罪波萬死!本會決不放過你們這些騙徒,殺!”
怪人聲落,驀地罡風大作,身影突然消失,而伸出的劍突發異光,幻化一道白虹,破空射出,風雷聲驟發。
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