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並不厚的冰面上掠走奔跑。
後面的人有福了,扭頭狂奔如飛而遁,慘號聲太可怕,再不逃命豈不太傻。
四十幾個人,逃得快的不到三分之一。
逃得快的人有福了。
進入江家的大廳,十餘位高手全成了筋疲力盡的老牛,離魂老怪跌坐在大環椅內,像是崩潰了,汗氣從衣領內陣陣湧開,老臉鐵青全是汗水,其他的人,比他更慘,一個個上氣不接下氣,喘息如牛。
“咱們失敗得好……好慘。”婁信向替他們送上熱茶的人慘然地說。
江家有一些人,留守對這些狼狽歸來的人寄以萬分同情,也心中無比驚恐。
“婁巡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留守的一位中年人惶然問。
“我……我只聽到前面有人吼叫張王李趙四元帥。”婁信驚容猶在:“刀光似雷電,慘號聲令人心服俱寒,老天爺……”
“是……是趙九。”那位委領在椅中的女護法說:“和柳春燕母女,一定是他們,楚壇主任性妄為,嗜殺如狂,致有今天的結局.動搖了本教荊楚根本,豈不痛哉!”
“趙九?”離魂老怪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