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蠻象一回事。
辰牌初,三十餘名彌勒教的高手匆匆趕到棚屋區?由水妖派來的十名匪首領路,找到了負責哨站的小頭目魔鉤巫江,這才知道來晚了,破曉時分,洞庭王已經而易舉地佔領了水妖的水寨。封鎖了附近湖面。
陸上前哨站距水寨足有十里路,中間是何怕的陷入沼澤區?只有一條秘密的小徑可容竹筏往來。距水寨三里左右,更是由水草構成的浮洲,一腳踏下去,那就死定了,被水草的根纏住,只能往下沉而不能往上浮。
據魔鉤巫江說,小徑已被強弓所封鎖,洞庭王已傳出口信,要水妖親自出面,入寨聽候發落,勾引外人擅在湖中作案有如背叛,必須接受嚴厲制裁。其他的人出面,概不接受。
彌勒教的人不死心,派出五名代表隨同巫江,接近了封鎖線,要求與洞庭王當面談判,卻被一陣箭雨趕回來了。連試三次,最後露出彌勒教的身份求見,但對方不加理睬,堅持必須由水妖出面始有商量。
兩名小頭目奉命撲奔安鄉口村常道觀,要把水妖請來。兩個小頭目一走便不再回來了,在棚屋裡的人眼巴巴地等得心焦。
彌勒教的人,穿著打扮與湖匪有點顯著的不同,三十六名首要人物,皆穿了灰白色的博袍,梳了道髻,外表似道非遣,似僧非僧,卻又有幾分文士氣派,與那些粗獷骯髒的湖匪,毫無相似的氣質。
八名領路前來的湖匪小頭目,坐在一座茅棚外顯得有點焦躁不安。棚內以魔鉤巫江為首的十餘名湖匪,更是唉聲嘆氣有如大禍臨頭。
辰牌正。日上三竿。
另一座茅棚外,一位灰施人向遠處小徑盡頭凝望,眼神一變。
一個灰抱人正踉蹌狂奔,跟在一名青衣人身後,青衣人似乎體力更為衰渴,腳下一高一低十分吃力。
“公羊香主,快去接人。”守望的灰袍人間棚內叫:“恐怕是安鄉口村有緊要訊息傳來,傳信人力盡了。”
立即出來了兩個灰袍人,掖妥袍快飛步迎出。
不久,兩個灰袍人挾扶著兩個狼狽的來人,急急進入棚屋。
棚屋內,三位首腦人物據中安坐在竹床上,左右分列著十六名灰袍人。中間那人年約半百,一表人材,身材修偉,留了三綹須,生了一雙銳利的大眼,佩的劍古紅斑斕,神態冷靜,極具威嚴。
“拜……見……大少主……”將近虛脫的灰衣人喘息著拜倒。
“怎麼一回事?”大少主沉聲問。
“大……大事不……不好……”灰衣人大聲叫。
“說!”
“四……四海報應神來……來了,安……安鄉口村的人全……全軍覆沒……屬下跌……跌落溝……溝渠,才能逃……逃得性……命……”
“常道觀本……本寨的人……也……也全軍覆沒……”黑衣人也喘息著說:“寨主也……也死……死了……在下是……是伏……伏哨,得……得以逃……逃過大……大劫,好……好慘。”
“哎呀!”大少主大吃一驚,其他的人也駭然變色:“該死!怎麼這樣巧?”
“大少主,他……他們恐……恐怕會追……追來,水……水妖凌……凌寨主的人靠……靠不住,—……一定會招出這……這裡的事……及……早為……為謀……”
“我們的人,真的全完了?”大少主悚然間。
“是的,連……連凌寨主的人也……也全完了。”
“找立真來,要他帶路找地方暫避,此地兇險,不能等候前後夾攻。”大少主向右首一名部屬發令:“同時招呼凌寨主的人迴避,火速脫身,快去。”
“屬下遵命。”部屬匆匆地出棚走了。
片刻間,人去棚空。
趙四爺站在二十步外,腰帶上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