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太強烈。你得到了我,卻又不肯娶我,而又不許別人沾我。水龍神一家死得冤,我令狐家也死得枉,你……你這畜生!”
姑娘氣息微弱,悲憤已極,但眼中沒流半滴眼淚,眼中怨毒之火反而熾盛。
#奇#“哼!你知道就好。”他終於懶得分辨,手扶上了劍靶,開始掛韁準備下馬。
#書#“水龍神的兒子只到我家走動了兩次,你就生出泯滅人性的惡毒念頭,你暗中策劃……”
#網#“哈哈哈……這叫做一石二鳥。”他據鞍狂笑:“女人,永遠愚蠢得自以為懂得男人。這一來,尚義莊不費吹灰之力,接收了水龍神大江上下的基業,也獲得除去你令狐家的無上聲譽。我決不讓別人獲取我曾經攝得的女人,水龍神的兒子罪有應得。他竟然敢膽大包天,瞎了狗眼追求我的女人,他……”
“公冶斌……”姑娘淒厲地號叫:“我會變為厲鬼奪你份魄……呃……”
“令狐姑娘……”不遠處潛伏在高粱地旁的張宏毅大叫,飛掠而來。
令狐芳菲由於想挺身而起,終於心力交疲悲憤過度,摔倒噴出兩口鮮血,魂離軀殼。
伏龍公子一眼便認出張宏毅,大吃一驚,一抖韁馬急揮,健馬狂衝而出,向西平飛循。
馬上馱著用布捲住的屍體,馬後拖著用樹枝捆成的大拖架,中間躺著病人,上面另有遮陽的樹枝。好在官道平坦寬闊,拖架拖曳時還不至於顛播,病人比乘在馬上舒服多多。
張宏毅領著健馬慢慢向前走,不時走到後面來看看病人的變化。
他對生死看得開,知道令狐芳菲的病情險惡,心裡與肉體皆不勝負荷,救治恐怕是白費心機。但他也不能見死不救,無論如何也要盡人事聽天命。
他真有點後悔,不該答應姑娘的要求,留在涼亭讓姑娘與伏龍公子見一次面。
這一見,姑娘的求生意志崩潰了。
“可憐的姑娘。”他注視著毫無生氣的令狐芳菲黯然低叫:“情孽牽韁,死了倒是一大解脫。”
後面傳來腳步聲,鐵杖點地聲入耳。
“咦!你怎麼拖了一大堆樹趕路?”大踏步趕來的病虎怪叫:“好玩是不是?返老還童了嗎?”
“閉上你的狗嘴!”他扭頭向喜形於色快步接近的病虎說:“不胡說八道,沒人說你是啞巴。”
“咦!死人!”趕上來的病虎吃驚地指指馬背馱著的屍體,又指指拖架內的人:“還有快死了的女人。喝!你老兄竟然成了善後的走方僧。”
“再胡說我揍死你這頭病虎。”
“好好好,不說不說。喂!怎麼一回事?片刻不見。你的生意可真好,死的是……”
“令狐世超。”
“令狐世超?令狐世超是什麼人?與你……”
“孤竹君,聽說過了吧?”
“哎呀!宇內三君的孤竹君?不騙人?”病虎臉色一變,大感吃驚。
絕大多數的江湖人,喜歡稱對方的綽氣。久而久之,甚至連朋友也忘了對方的真名實姓,知號而不知名。當然,有些人行走江湖〕不喜歡用真名露面。亮號而不通名,號比名響亮得多。
孤竹君令狐世超名列魔道高手宇內三君。知道他的真姓名令狐世超的人反而穩少。
“不信你何不問問看?”他冷冷地說。
“開玩笑,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所以要對方不胡說八道,唯一的辦法是殺了滅口。”
“拖架內就是孤竹君的女兒令狐芳菲。”
“咦!聽說孤竹君住在南京太平府,有好些年不在江湖走動了,怎麼……”
“被尚義莊的公治父子所陷害。不久前在涼亭,被霹靂劍客九位俠義道高手迫及,用暗器殺死了孤竹君,我無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