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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是這一刻卻流下了兩行老淚,為什麼流淚?有太多的答案,有太多的東西值得他流淚。他根本就不能夠控制他奔放的感情。

他不敢回頭望,他知道永遠也忘不了仇恨這一刻的恩情,其實他也不知道能否逃過這一劫,體內的幾種毒已經隱隱發作6幾名箭手也不是好惹的人。不過由於夜色大深,而那當然又刻意地惜地形之助,使他們的箭盡數落空,但卻依然緊追不捨。

仇恨的心中無比地安詳,沒有任何死亡的陰影,他已經完完全全地拋開了生與死的牽掛,他不後悔留下來,他並不想為肉體的痛苦而浪費氣力呼痛,更是因為他知道只要他發出一絲慘呼,刁漠然定會回頭死戰。

所以他沉默了,他只知道出縱“刁長老,怎麼了?仇長老呢?”一聲粗上的驚叫傳了過來,來人正是岳陽門總壇壇主穆天玄。

刁漠然注目一望,急切道:“是穆壇主,快去救仇長老,費超然與欣秀文這兩個叛徒設下陷附將仇長老陷了進去。

“啊。這兩個叛徒,在哪裡?長老事不宜遲,我們一起趕快去接應仇長老。”穆天玄也急切地道。

“我中了叛徒的毒,可還有兄弟趕來?”刁漠然一陣暈眩地道。

“還在後面!”穆天玄急忙上前一把扶住刁漠然應&。

“來不及了,我們兩人快回去吧仇長老也中了奸賊的毒!”刁漠然強壓下。心頭的一股厭悶掉頭便向那小山坡衝電“刁長老,你還是先坐下休息一下,由屬下去吧!”穆天玄關心地道“沒事!啊!”刁漠然剛要回答。卻不由得一聲慘叫狂嚎一聲五指如箕向穆天玄抓到。

但在中途卻無力地垂了下來。

“怪不得我,是因為你不該遇到我。”穆天玄一降低沉地道。

但刁漠然已經聽不到了。完全聽不到了,一代英傑就這樣軟弱地靜躺在穆天玄的懷裡,生命已漸漸遠離而去。

穆天玄望了望懷中那睜大的一雙仇恨而不瞑目的眼睛。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於是輕輕地抹上刁漠然的眼睛,似在嗤語道:“安息吧!怪只怪你不該頑固不化。”

刁漠然的眼依然是開的,閉不上,依然是那種不敢相信悲哀、失望而仇恨的眼神,穆天玄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他從來就沒有這種感覺。

“喳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

穆天玄心頭一驚。

潘古閣依然立於船頭。望著那亮著燈火、人物清晰可見的戰船,又望了望正在飛快地轉動著船底排水飛輪的十幾名弟子,不由得一陣冷笑。

仲武系自操舵已經調好了船頭。

“潘古閣,念在你是個人才,本使願意為你在本教保得一罈之主之位,只要你誠心歸服,我連你的兄弟也可以一併放過,不知意下如何?”一名粗野而雄渾的聲音傳了過來。

潘古閣移了移眼睛,仔細打量了立於船頭的一位頗有幾分豪氣的漢子一眼,不屑地笑道:“我潘古閣乃頂天立地之人,在我的記憶中沒有屈服這個詞,只有戰鬥這個字眼。若想我潘古閣入你‘天妖教’,也簡單,拿出讓我信得過的本領來。”

“哦!潘舵主要怎樣才算是讓你信得過的本領呢?”那大漢沉聲道“不過。你可能辦不到,說也是白說!”潘古閣意味深長地道。

“是嗎?潘舵主何不說來聽聽!”那大漢似有些興趣地道。

“你有興趣知道嗎?既然如此。我就說給你聽一下吧,若你們能把黑白無常與花無愧拿來拜年我們掌門的在天之靈。否則一切免談,不知等使意下如何,若是缺少教主。我可以勉為其難做上一把。”潘古閣調侃地道。

“潘古閣,別敬酒不吃吃罰風給臉不要臉。”那大漢怒道。

“媽的,老子跟你說話,是見你還是個人樣。‘天妖教’有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