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守衛的事。“你去了解了解,從側面打聽一下,看看雨澤的事,外面知不知道!”
“是,老闆!”
很快,車子在家門外停了下來。秘書開啟車門,白政輝一下車就看到自家的窗下站著一個人,由於這樣的人見過很多,所以他一看就知道對方是警衛局的人。按照他的要求看管兒子的。
白政輝進到家裡,而秘書並沒有跟著進去,他很清楚老闆今天中午回來肯定會狠狠的教訓一頓白少的,那是老闆的家事。他這個外人在不好,所以很自然的站在屋外,拿出電話和朋友打了過去。探聽一下外面的情況,看看外面知道白少昨晚事情的人到底有多少。
一進家門,白政輝就看到了坐在廳內角落裡面的警衛,他環顧一週,眉頭微微一皺,加上外面的,只有兩個警衛嗎?
在白政輝看來,兩個警衛實在是太少了!只要別讓兒子再繼續出去惹事,敗壞他的名聲,就算派一個班的警衛來,他也認為是值得的。
這個時候,白政輝的妻子從兒子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快步的走下樓來迎接丈夫,而白雨澤也出了房間,小心翼翼的看著樓下的父親,一臉的擔心和害怕。他知道自己惹了多大的禍,不僅揹著父親半夜出去玩,還被警察抓了,這臉可是丟大了。
“政輝,你回來啦!”白政輝的妻子看著丈夫說道,“回來的正好,我有話跟你說。”
白政輝聽見後理都沒理,沒看自己的妻子一眼,他因為工作的關係,沒時間去管兒子,可是他的妻子就不一樣了,每天那麼多的時間,如果抽出一半去管兒子,兒子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慈母多敗兒。兒子變成現在這幅熊樣兒,妻子是有很大責任的。所以,他現在也非常生妻子的氣,不過現在可不是教訓妻子的時候。只見白政輝沉著臉看著站在樓梯口的兒子,冷冷的說道,“給我滾下來!”
白雨澤渾身一顫,那感覺就好像被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吹到了似的,身體不停的打著哆嗦,冰冷刺骨,彷彿整個屋子的溫度都降到了零下好幾十度。特別父親冰冷的眼神,就好像兩把冰錐一樣,刺的他眼睛很痛,痛的趕緊低下頭,避開父親的目光。他呆站了半晌,最後還是艱難的移動步子,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向樓下走去。不管他在外面怎麼囂張,怎麼胡作非為,可是一到父親面前,他就老老實實了下來。他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父親的威嚴早已經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裡,即使他想改變,也無濟於事。那是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敬畏。
“爸,我錯了……!”下了樓梯,來到一樓,白雨澤走到父親面前之後低著頭小聲的說道。他現在實在沒有勇氣去看父親。他知道自己的行為讓對他期待非常高的父親非常的失望,他寧願父親多打他幾下,只要不再生他的氣就行。
白政輝伸手衝著白雨澤就是一耳光,他在教育兒子的事情上向來是賞罰分明的,兒子的表現好,他會表揚,兒子的什麼要求,他都會答應。可是如果表現的不好,給他惹是生非,那麼他會毫不猶豫的狠狠教訓兒子,哪怕是打。其實在打的時候,他也非常的心痛,可是沒有辦法,他實在是太生氣了。
這一巴掌打的不輕,白雨澤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一個紅印,不過由於他早就做好了捱打的準備,所以儘管力量大,但他依然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沒有動。
“政輝……!”
白政輝的妻子剛走過去,準備去看兒子,結果白政輝衝著白雨澤的臉上又是一巴掌。
“啪!”
“政輝,不要打了!”白政輝的妻子急著說道。
“你給我閉嘴!”
白政輝狠狠的瞪了一眼妻子,那目光好像要連妻子也一起打似的。白政輝的妻子見到後嚇了一跳。因為從認識丈夫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