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之久的如花美男。
“好!”喻中澤口中又吐出一個字來,劍尖向外一挑,即將地上那套綠紗衣裳挑到楚柳水身上,輕轉過身,說道:“穿上!”
楚柳水臉上露出了一絲難堪,將衣裳迅速的在被內唏唏嗦嗦的穿系起來,看到他的劍鋒有些低垂,手向前一探,即抓到了壓在枕下的一把護身短劍,向著喻中澤的劍急擋而去。
“哼!”喻中澤一聲悶哼,手臂一拂,即將她手中的劍給盪開,還沒等她回手過來,圓潤修長的指頭,即在她胸前輕截,楚柳水即感上半身一陣麻掣,就已不能動彈了。
“冤有頭債有主,你找錯人了,那贏扶蘇與蘇蒹葭的事情與我沒有半點關係,”楚柳水直瞪著他說道,心底卻奇怪這廝怎的事隔如此之久,才會找上她,未免也太過於愚鈍了。
“哦?那蒙皇妃與子嬰的事情總與你有關聯了吧。”喻中澤淡淡的一笑。
“你……怎會知道的?!”楚柳水大驚,想那蒙皇妃與子嬰自從受制以來,最近才藏匿至梧桐院裡,獨由落青平與自己負責,連楚飛袖也未曾知曉半分。這喻中澤與贏扶梓狂尋了兩年之久,派出無數的密探,也未能找著,不想今日還是走漏了風聲,一定是昨日那送信之人洩漏了隱身之所。
“你們這群鼠輩之人,會用的不過也是這些下三爛的手段罷了。”喻中澤輕蔑的喝道:“解藥!”
“解藥?什麼解藥?”楚柳水明知故問,遂已明白他的來意,神態不緊不慢起來,眼眸卻在四周亂轉,看看一旁有沒有人經過,無奈這是單獨的偏院,此刻天又還尚早了些,侍婢們均還未過來。
“你明知故問嗎?”喻中澤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機,眉結已泛起了些許怒意,手輕挑了起來,劍卻已迅速的迫近她脖側的大脈上,沉聲說道:“不想見你的項郎了?”
“沒……沒有解藥!”楚柳水心裡一怯,但口裡還是硬生生的回道。
“什麼……毒?!”喻中澤雖一早便料想她會有如此反應,但一向沉定的心還是浮起了絲絲慌亂。
“蘇蒹葭曾經中過什麼毒,他們就中什麼毒!”楚柳水唇邊蕩起了一抹陰毒的微笑,如罌粟花般**麗而奪目。
“魔引是什麼?”喻中澤聲音已經震顫起來,果然……與自己預料的一般,他們對蒙然及子嬰又下了那‘蝕心毒’,蘇蒹葭犯毒時的痛苦情形如幕般又劃入他腦海裡。
楚柳水看著他那已經變了色的俊美臉龐,痛快至極的挑起了秀眉,洋洋得意的問道:“真要知道?”
“說!”喻中澤手中的寒劍,立刻沒入了她的脖端。
楚柳水挺起身子,胸有成竹的媚笑著,絲毫沒被脖上的裂痛所懼怯,聲音慢柔至極的說道:“放了我,我便告訴你。”
“不說,你會死得更快!”喻中澤手中的長劍向旁一震,她脖頸上的肌膚立刻又被劃開了幾分。
“這麼說,你不在乎他們的死活了?也不在乎贏扶梓也會與贏扶蘇一般的下場?哈哈哈!”楚柳水竟不怕死般的大笑起來,脖上的劍隨著她的震笑寸寸掣入,溫熱如水般滑流入她的衣裳內。
“魔引與贏扶梓有關?”喻中澤心中頓驚。
楚柳水眼眸裡閃過一絲絲狡詐,不承認也不認同,模稜兩可的回道:“你認為有關便有關!”
“該死!”喻中澤明白她在使詐,企圖捉弄自己。劍鋒一轉,向著她肩頭上沉了下去。
“啊!”楚柳水的鎖骨立即裂斷開來,全身的力氣頓刻傾然無存,身體如震篩般扣擻起來,她已經明白,自己那數十年的功力已被他瞬間廢掉了。這喻中澤行事利落,怨憎分明還真不是空穴來風,她雙唇扣扣顫顫的說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我也不告訴你!”
“哼!”喻中澤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