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選擇賣股權。”
喬邃只覺得怒火在胸中翻騰,自己在為這個女人擔心,這個女人卻為她的情人擔心,擔心的內容卻是在成全對方,壓抑住內心的波濤,面上卻很平靜:“你可以阻止他。”
“怎麼阻止?”
喬邃調侃道:“成為我的女朋友。”
蘇男驚訝,“開什麼玩笑,別在這兒添亂了。”
“好吧,你自己想一想。我走了。”
喬邃落荒而逃,再呆下去,他怕會真的暴露自己。
俗話說,越擔心的事越有可能發生。
凌西這次沒有任何徵兆地悄悄回了國,而且是直奔喬氏別墅,他就想看看八卦雜誌到底寫得是不是真的。福嬸見到他,很是歡喜,連忙熱情招呼起來。凌西見她在幫忙收拾自己的東西,示探道:“最近有什麼變化嗎?”
“當然有啊,”福嬸以為他提的是如玉山莊,一臉的笑容,“下個月我們就可以搬到老宅去住了。還是那裡舒服,有山有水,也安靜。”
凌西有些驚訝,如玉山莊重回喬家的事,蘇男並沒有跟他提起,“我剛才進別墅時,聽下人們說,這裡住了一個女人,誰啊?”
“真是嘴碎的東西,”福嬸是這裡的管事,平時不允許下人們亂嚼舌根,罵完之後才猛然醒悟,“噢,對不起,凌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
凌西擺擺手,“我明白。”
福嬸放下心來,詳盡的解說起來,“前段時間喬董帶回來一個女人,傷痛累累,還滿身帶血,看起來挺嚴重……”
“怎麼回事?”凌西急急打斷。
“還好,張醫生說只是皮外傷,沒動筋骨,不用動手術。”
“然後呢?”
“她就在這裡養傷,喬董專門安排一個護士悉心照顧,大約一個星期才好。”
凌西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她現在還住在這兒?”
“是啊。對了,你等下就能見面她,蘇小姐現在跟喬董一起上下班,她長得很漂亮,大家都在猜測以後會不會成為喬家的女主人。只是不太說話,也不愛笑。”
宛如晴天霹靂,凌西久久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凌先生,不舒服嗎?”福嬸看他臉色有些難看,“是不是感冒了?要不我給你拿點藥來。”
“不用,可能時差的問題,我睡一覺就好了。”
“那好,你先休息。”
看著福嬸輕輕帶上門,凌西一屁股坐在床上,心裡的苦如層層秋雨一重又一重。
傍晚時分,喬邃和蘇男一前一後進了大廳,福嬸已安排好晚餐,連忙迎了上去問好。喬邃今天心情難得不錯,因為新城改造湧現的商機,陳歸塵最近花巨資吃進了一塊新的地皮,而這正是他設計好的圈套。
“福嬸,我餓了。”此時的喬邃更像個小孩。
“呵呵,馬上開飯,先洗手。”
“好,好,蘇男,洗手。”喬邃不忘吩咐別人。
蘇男正猶豫著晚上要不要給凌西打電話示探一下,聽到有人叫自己,也就懵懵懂懂地跟在後面。迎面從廚房方面走過來一個人,抬頭望去,傻眼了,正是凌西。
“西,你~”蘇男太驚訝了,說話都不連貫。
“你怎麼住這?”凌西沉聲喝道。
“我,我……”蘇男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連忙轉移話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喬邃此時已進了洗漱間,聽到對話,疑惑地探出頭,立即皺了皺眉,走出來時已滿臉是笑,“喲,什麼風把你吹回來了。”
凌西沒好氣地答道:“梅超風~~”
“呵呵,那你會什麼武功啊?”
“催心掌。”
“金庸的書讀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