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走停停,花鳩從開始興奮到後來的無聊到最後的感覺要死了也不過是沒多久的事情,花鳩揉了揉有些‘唱戲’的肚子,蔫巴巴的:“我去酒樓裡等你們,你們先去玩,等會回來找我。”“好。”花鳩疑惑的看全體拋棄她走掉,本來還以為至少會有兩人陪著她的,比如藍,他一點都不像是好奇今天想繼續去逛的樣子啊?花鳩鬱悶,大概是自己沒看出來吧,也許還是很開心的吧?這樣想想花鳩還是微笑這搖搖頭,心情很好的正要踏進酒店。
剛扭過頭的花鳩顯然是沒注意到邊上有人的,很自然的和另一個人撞在了一起,“哎喲!你沒長眼睛啊?”“額,抱歉。”花鳩自認理虧也就老實的道了歉,“長得那麼醜還出來嚇人,你的錦囊還是丟了吧,怕是送不出去呢。”這尼瑪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花鳩看著這個眉目如畫的小公子,哎湊還是熟人,想了想自己今天這樣怕是不會被認出來吧,“哎喲你嘴這麼賤怕是靠臉嫁了也只有等著被休的份!”“你!你這人嘴巴怎麼那麼壞!”“哎喲彼此彼此,不過就是被撞了一下還不忘損人一下,被咒休棄怎麼了我還有別的話沒說呢要聽聽不?”“你可知道我是誰!”“哎喲我好怕啊,我不知道你是誰,難道你是哪個出遊的凰子不成?”“公子我們還是走吧,大人還在裡面等著呢。”“哼!”看著司南晨這個熊孩子,花鳩心裡在思考要不要和宰相好好說說讓她把繩子栓緊了。
花鳩給了掌櫃兩大錠銀子,要求留下一個二樓靠窗的雅座,吃著小點心喝著茶,等著自己的君們無聊的要死的花鳩,終於水喝多了準備去方便一下,問了小二進到酒館後院出來後,看見後門有人扛著一個巨大的麻袋,裡面還不時地抖一下,花鳩心想艾瑪自己正想著無聊的要死呢就找活動給自己娛樂啊,這場景不能更熟悉好不好,李夢鸞也不是沒幹過這種罩麻袋教訓人的事情,偷偷摸摸的跟在後面,看著那人被塞進一輛馬車內,花鳩隨手扯過一匹馬暗搓搓的跟上。
馬車行駛的飛快,出了城門直奔荒郊,花鳩心裡嘆息哪個倒黴催的,要不是碰上自己可慘了,這是要被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的意思啊,等馬車停在一所小破廟裡,兩個蒙面的人把麻袋扛了進去,花鳩這才掃視著周圍,好像人還不少的樣子,站的一個個都筆挺,看來裡面是個大人物啊,花鳩蹲在草叢裡託著下巴,“你們是什麼人!”“小騷貨長得真美…”“不要過來!”“不如…”啊咧?啊咧咧?聲音距離有些遠,斷斷續續的,但是不妨礙花鳩還是聽清楚了一些的,這聲音很耳熟啊,我去!司南晨!當花鳩意識到裡面的是誰的時候,起了殺心,事關宰相家子的聲譽,這些人通通一個都不能放過,花鳩摸了摸懷裡,換了衣服還真沒帶什麼暗器,就帶了一把匕首和金蕭來著,試問全是近程武器怎麼無生息的解決掉這三,四個人?
顛了顛手裡的一把略鋒利的石子,花鳩滿意的笑了,得意的表示那都不是事,遠遠的有一個黑影閃動,糟,還漏一個,不帶猶豫的擲出匕首(石子太遠了力道不夠),濺起一片血霧,正中喉嚨,及時的制止了那人的驚叫,給自己滿分!這些事也不過是片刻間發生的,花鳩一縱身越向廟內,正看見幾個男人正要對已經被剝了衣服一動不動的司南晨動手,沒錯!男的!花鳩表示瞎了自己的狗眼,誰啊這麼狠毒,花鳩正要上去弄死他們,卻看見那個看著弱氣無比的司南晨極其迅速的從頭上拔下一根金釵狠狠的扎向面前那個人的心窩,然後毫不猶豫的□□,要插向第二個人,卻被有了準備的人用手擋開,花鳩心裡默默地想這就是不叫的狗會咬人麼,呸呸,說來這司南晨好凶,“該死的賤貨!給臉不要臉!”劈手奪下司南晨的金釵反手就是一個耳光,那清脆的…那人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衝著臉吐了一口口水,“看我不弄死你!”“你有本事就弄死我!不要對我做那些噁心的事情!”“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