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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醫,怎麼樣?”棠豐問正在給青桑把脈的李太醫。
“回王爺,娘娘並未受傷,身體也無恙。只是……”李太醫稟告道。
“只是什麼?”棠豐急切問道,深怕青桑有什麼閃失。
“只是娘娘似乎氣血不足,根本不是很好。”李太醫道。
棠豐想起了青桑在北戎受得那些苦,知道青桑的身體在那段時間受到了幾次的重創,不禁有些懊惱自己竟忘了,沒有及時給她調理。
“那你快開些藥方,給側妃調理調理。不要捨不得藥,一定要用最好的。”棠豐吩咐道。
李太醫趕緊領命準備去寫方子。
“李太醫,且慢。”青桑喚道,“我這有個方子。請李太醫看看是否可用?”
青桑說完,便去櫃子的匣子裡取出了一張藥方,正是出嫁前曇照大師開得方子。青桑雖然當時沒用,但卻記得把它帶著,到了這息國後她竟忘了方子的事,今個李太醫提及她身子虛的事,她才想起。
李太醫接過方子,才看了一會,便不住點頭稱讚道:“好方子,好方子。不知娘娘此方是哪位高人所開?”
青桑笑笑,說道:“是普濟寺的曇照大師。”
“原來是曇照大師,此方甚好。娘娘只要按這方子服用即可。”李太醫道。
“太醫認識曇照大師?”青桑問。
李太醫道:“曇照大師大名遠揚,曾也到過息國,微臣和他有過幾面之緣。”
“既是如此,那你就按這方子抓藥給娘娘按時服用。”棠豐說道。
李太醫道:“是,王爺。”之後。便退下了。
“桑兒有這麼好的方子為何早不拿出來使用?”棠豐問道。
青桑笑笑,說道:“我給忘了。”
“你呀,身子可是你自己的,千萬得當心了。”棠豐嗔怪道。
青桑只好笑著說自己知道了。
棠豐又坐了一會,便稱不打擾青桑,邁步離去了。
棠豐離去後。青桑喚來淺兒,要她帶著自己的玉牌,明天一早以買些物品為由出王府。查探這息國客棧有沒有住著一個叫祁勇的人。
淺兒聽到此人名字,知道便是今晚的刺客,原來青桑真得認識。雖然很好奇,但是淺兒還是遵守著一貫的作風,什麼都沒問。便領命去了。
第二日,青桑應付完了前來對她遇刺表示慰問的李惜柔、如雪以及王妃派來的水芝之後。已是疲憊不堪,正欲歇息,就聽淺兒在屋外稟報。
青桑迅速開啟房門,喚她進屋,急切問道:“怎麼樣?可曾找到?”
淺兒頷首說道:“淺兒無能,問了各大客棧,都沒有此人。淺兒還到一些偏僻之處走了走,也沒有發現此人的蹤跡。”
青桑聽了,坐了下來,託著腮幫子自言自語道:“難道他藏身在民居?還是已經去了京城。”
淺兒看著青桑沉思的樣子,動了動唇,想要問一些問題,卻終沒問,畢竟主子的事,她想說便說,不想說,她自然不能去探聽。只不過,青桑除了給了她一個名字外,什麼線索都沒給,如此要憑她一人之力尋到此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難度太大了。
過了好一會,青桑從神遊狀態回來,看見淺兒還低著頭站著,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走神了。
“淺兒,快去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青桑吩咐道,“還有,和順財說,晚膳晚些再吃,我想睡一會。”
淺兒應諾,轉身離去。
青桑疲倦地躺到床上,本想將祁勇之事理理思緒,比如信件去了哪裡,祁勇為何被稱作統領,祁勇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等等,但是想著想著,青桑便睡著了。
睡著後的青桑似乎又回到了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