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來的妖孽偽娘,一個是看偶像劇看太多的西方魔幻小說中的王子殿下……頭疼,頭真疼。
星洛有些笨拙地給我戴著耳墜,我用餘光看到這小子的手在抖……他的手指在離開的時候不小心擦過我的耳廓,頓時他倒抽了口氣,似乎很痛一樣……怎麼??我這身體帶電??我不解地看著星洛,這傢伙卻盯著自己的手指發呆。“小娘子,奴家的呢?奴家的呢?”一直在我身邊滿臉羨慕地旁觀的某妖孽一把抓住我的手,焦急地盯著我。
“放心,你的在這裡。”我安撫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從兜裡掏出另一個盒子,是銀色的那對。“是小娘子的顏色!”阿柯開心地叫道。什麼叫我的顏色啊!準確來說,是我的雪族形態的頭髮的顏色!我翻了個白眼,抓起那個製作成星星樣式的耳墜遞了過去,“給你。”阿柯一動不動,眨巴著帶電的眼睛乖乖看著我。
“幹嘛?”我挑眉看他。“奴家要小娘子給奴家戴上。”阿柯嬌滴滴地說道,眼睛撲閃撲閃。我抽了抽嘴角,“駁回!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毛主席曾經這麼教育過我們。”我教導著這隻妖孽。“不要……阿柯要小娘子戴……阿柯從來沒有收到過禮物……阿柯只是希望小娘子給奴家戴……真的,真的,真的不可以嗎?……”妖孽的眼睛光速變紅,變得無比水汪汪。我扶了扶額,頹敗地說道:“成,您是我大爺,我給您戴。”
撥開阿柯的紫發,那小巧的耳朵白皙粉嫩……呃,果然是妖孽,我嚥了口唾沫。嗯?這個小鈴鐺……我有些驚訝地看著阿柯左耳上帶著的銀色鈴鐺。他一直戴著這個嗎?那我怎麼從來沒聽到鈴鐺響過呢?“小娘子?”阿柯見我發呆,略帶疑惑地抬眼看我。“阿柯,你左耳上有戴著鈴鐺呢……”阿柯的臉上迅速閃過一抹異色,“嗯,這是我們家鄉的風俗,滿十歲的時候就會佩戴的,相當於護身符。”輕鬆平常的語氣。是我想多了嗎?總覺得這個鈴鐺不簡單……
我凝神看向阿柯有些閃躲的眼睛,在隱藏著什麼呢……阿柯見我蹙起了眉頭,臉上馬上浮現出驚慌的神色,像是一個害怕被丟棄的孩子一樣無助。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安撫道:“嗯,我明白了,是很可愛的護身符呢。”如果你不願意說,我便不問。我願意等你親口告訴我……阿柯明顯地鬆了口氣,神色卻依然有些緊張。
我戳了戳他的臉蛋,將耳墜輕巧地戴在他的右耳上。正好也是銀色的,和左耳的銀色鈴鐺還滿搭的……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吶,你給我戴吧。”我主動將另一隻塞到他手心裡,把頭髮撩開露出了右耳。妖孽開心地笑著,趕忙湊了過來,小手靈巧地替我戴上了耳墜。戴完了卻依然不走開,嘴巴在我耳邊呼呼地呵著熱氣……我渾身一抖,一巴掌輕輕拍到妖孽的頭上,“小樣兒,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該當何罪!爺我要替天行道消滅你!”
說完,我露出了無比邪惡的笑容,抬起爪子伸向妖孽漂漂的臉蛋,“捏年糕啊捏年糕……軟綿綿啊軟綿綿……”我邊捏邊開心地哼著。阿柯雖然做不出任何表情,眼睛卻是亮亮的,透著無比喜悅的光芒……我嘴角一抽,心想……好一隻M屬性的妖孽偽娘。我衝著在一旁不停皺眉,臉皮狂抽的星洛招手,“來,星洛,姐姐帶上你一起玩兒~~”“不用了……”星洛驚恐地連退幾步,險些撞上門板……
於是,在這樣沒有營養的情景之後,我們一行人在下午前往達勒鎮的魔森林,將裡面的低階魔獸追得滿森林跑啊跑。從工會領著一袋比克出來後,我們在夜幕時分準時抵達了中心廣場。廣場中心是巨大的圓形花圃,裡面開滿了或是紫色的,或是淺粉色的幻靈花。這種花只在夜晚綻放,總是散發著沁人心脾的幽香。花圃正中央是方形的大理石高臺。
這時的廣場上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有許多披著斗篷的魔法師和劍士,也有許多平凡的無職業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