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銘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跟小偷結下了仇,所以他又一次破壞了一個小偷的工作,當胡志銘把注意從那表演脫口秀的列車乘務員身上收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一隻手正從身邊的女大學生的衣服口袋裡縮回去,而手上拿著一部很新款的手機,不過這手機明顯不會屬於這隻手的。
所以胡志銘直接就伸手抓住了,抓住了那手機,這人反應還挺快,在胡志銘的叫聲一起的時候就直接放棄了自己手中的手機,縮手、後退、轉身、逃跑簡直是一氣呵成。
胡志銘看著那人,應該是個只有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說起來,跟自己身邊的女大學生恐怕差不多,那人青年在逃跑的時候回頭看了胡志銘一眼,那眼神中帶著無奈,憤恨,怨毒。胡志銘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能從中看出這麼多東西,也許是自己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眼神吧。
“謝謝。”旁邊的女大學生的道謝打斷了胡志銘的思路,對那女孩笑一笑,把手機還給了對方。
車廂的人看沒什麼事情了,又開始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很多人也在翻查自己的包包,看有沒有丟失什麼東西,一聲聲的驚歎聲,顯然,並不是所有人都跟胡志銘身邊的女大學生一樣幸運,但是能如何?也許想著這是破財擋災心裡會好過一些。
胡志銘剛才看見,坐在對面的那對情侶應該是看到剛才那人偷東西了,不過卻沒有出聲,但是胡志銘也沒有責怪的意思,這社會,現在也許就是這樣吧,做好事的通常不會有好報,就好像昨天的新聞,一個好心的司機把一個被別的車撞到的傷者送去醫院,結果這個好心的司機卻沒辦法脫身,傷者一口咬定是他撞傷自己,而醫院因為是他送人來也不放人走了。
如果最後不是透過調查現這個司機並不是啟事司機的話,他恐怕會因為自己的好心而讓自己背上一屁股的債。
胡志銘有時候就在想,到底是這個社會讓好心人絕種了還是好心人沒辦法與時俱進所以滅絕了?珍稀動物呀,可惜,經過這種事情,相信那個好心司機已經死了,剩下的,只有一個麻木的人,他以後會站在馬路邊看著一個人不斷的冒血然後嚥氣而不會或者說不敢拿出任何的同情心。
過了一會,有個乘警找到了胡志銘,向胡志銘詢問了一些事情,然後就離開了,其實胡志銘知道,這些乘警恐怕已經抓不住那個人了,那人應該已經跳車逃走了,現在的火車,車廂連線處已經不是顯露在外面了,所以現在跳車需要翻過乘客座那低矮的車窗,所以這需要更多的技術,稍有不慎就會要人命。
胡志銘看了看這車的度,那人只要經過一點培訓,跳下去最多也就受傷,胡志銘的右手下意識的撫摸著自己的大腿外側,那已經癒合的傷疤又讓他感覺到一陣一陣的刺痛,有些記憶是他不想想起來的。
“剛才真是謝謝你了,這位大哥貴姓?”也許是老天還不想讓人絕望,胡志銘身邊的女孩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胡志銘,道著謝,也許這微不足道,但是卻也足夠讓胡志銘感覺到心暖,畢竟,好心還是能有好報的。
“我姓胡,叫胡志銘。”胡志銘微微的笑著,回答了這女孩的話,有人說,大學就是一個小社會,而現在的大學生還能保持純潔的已經很少了,但是胡志銘卻從這個女孩的身上感覺到了,或許,好心人還是有希望的。
“胡大哥,這次真是謝謝你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這可是我存了幾個月的伙食費才買的最新款的洛基亞,丟了我都不知道去哪哭。對了,都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廖穎。”那女孩很開心的笑著,一點也沒有了剛上車的時候的靦腆,看起來這女孩還是很容易相處的,不過可能有點怕陌生人,只是她也太容易把一個陌生人轉變成熟識的人,就像現在的胡志銘一樣。
也許是因為有了一個聊天的物件,胡志銘現這車程變得短了,沒注意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