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微笑著神遊太虛,喜歡……
在他沒有完全男人的時候,他卻聽說男人死了。
死了?怎麼可能,那個笑得完美的男人怎麼可能死?!
他不開電視,不看報紙,也不接電話,這些記者總是這樣,什麼娛樂訊息都寫,怎麼能寫那個男人死了這麼過分的訊息,他一定要起訴那些媒體。
他才不會相信,一定不會相信,絕對不相信,男人……怎麼會死?
他想,也許明天那個男人還會站在走到上,抬頭看著天空,裝作一副沉思的樣子。
他想,也許明天男人還會窩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喝著一杯紅茶,對於經紀人安排的行程不理不睬。
他知道男人總是喜歡弄一些新聞出來給記者製造話題,所以,這一次男人一定又是無聊了,才做出這樣的惡作劇。
第二天,他早早的去公司,他想早一點來到公司,他想,男人一定會站在走道上望著天空。
可是,走道上沒有,辦公室也沒有,鋼琴室也沒有,錄音室也沒有,舞蹈房也沒有,哪裡都沒有男人,也許男人是趕通告去了,一定是趕通告去了。
“總裁,”一個人拉著了帶著笑意的他,這個人臉上恐懼與驚慌幾乎扭曲了他的臉,讓他忍不住笑了出來。
“總裁,安爵死了,安爵死了?”這個人,這個謝勳的經紀人這樣說。
“死了……是什麼意思?”他看著這個人,臉上的笑僵住,“你告訴我,死了,是什麼意思?”
“總裁……”謝勳似乎被他的樣子嚇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今天不是愚人節,別開這種玩笑,你把景安爵叫來,我剛剛找到一部很好的劇本,讓他來演主角……”
“總裁,安爵已經死了,你明不明白?!”謝勳再次重複,只是看他的眼神帶著比剛才更明顯的恐慌。
“謝勳,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跟你開玩笑,等景安爵回來了,你叫他來見我,”他沉下臉,“我先回辦公室了。”
“總裁……”謝勳嘴唇顫抖,“你……怎麼了?”
他才發現,自己的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扎出血來,可是,為什麼沒有覺得痛?
“沒事,”他扯著嘴角笑了笑,“你去把路凡叫來,我同他商量景安爵角色的問題。”
“總裁……”謝勳臉上的恐慌越來越明顯,彷彿就快要倒下,語氣也帶著顫抖般的小心翼翼,“路凡……路凡在靈堂。”
“哦,景安爵今天扮演死去的戲嗎?”他點了點頭,突然不想聽下去,“我明白了,我回辦公室……”
“總裁,這不是演戲,安爵……真的已經死了。”
死了?他愣愣的轉頭,看著走道上,穿著白西裝的景安爵正站在走道上望著天空。
“你開什麼玩笑,他不是在那裡嗎?”他指著走道,他甚至看到男人對他回頭笑了笑,“你下次開玩笑也要正主不在才行。”
謝勳僵硬的看著空無一人的走道,再回頭看著向來被稱為狐狸的總裁,心中一種猜測越來越明朗。
“ 景安爵,他們都開你死了的玩笑,你有什麼想法!”他走出去,走道上的男人消失了,走道上什麼也沒有,沒有平日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沒有聲音,什麼也沒有。
“喂,你快三十歲的男人不會玩捉迷藏吧?”他笑著問,聲音在空曠的走道上,竟然有種發抖的錯覺。
他轉頭看著面色慘白的謝勳,“你說,他有沒有聽到你開的玩笑,我告訴你,其實那個男人很小心眼的,你一定會被他報復。”
“總裁,你醒醒,安爵……安爵,已經不在了,他的遺體還在靈堂裡,他已經不在了!”謝勳近乎是嘶吼著說出這些話。
他不要聽這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