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現在這一秒鐘開始,”他打斷了想提問的人,“我不接受任何有關這件事的採訪,也不想再作出任何回應,更不希望再有人去騷擾那位女性……”他驚猛的視線掃過在場每一個人臉上,“今後再有任何虛構不實、傷害她名譽的報匯出現,不管你是代表個人還是公司立場,都等著接三味堂律師團的招。”
大家又是一陣議論。
“大家可以回去發稿了,再見。”他話說完,轉身走出櫃檯,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媒體見狀,蜂擁而上。他突然停下腳步,以那冷漠的、駭人的目光瞪視著他們——
“誰再煩我,我可不客氣了。”他語帶警告及恐嚇。
大家滿臉的畏怯,因為不管是誰都知道,他這句話可不是唬人的。
看所有人不敢再冒然前進,他唇角一勾,冷然一笑,轉身,他進入了電梯,將所有人拒於門外。
不多久,畫面傳回電視臺,開始放送。當然,三味堂少東窪川修作如何修理一群媒體工作者的畫面,也一段不漏地在電視新聞中播出。
而這次,不管是哪一臺的播報員,在用字上都非常小心,畢竟誰也不想惹毛這位關西來的少東。
三味堂不是一般的小公司,它擁有陣容堅強且龐大的律師團,專門負責三味堂的各項業務,只要他一聲命下,這個律師團會像出柙猛虎般嚇人。
“目前這件性騷擾疑雲已經變成烏龍事件,事實真假,有待後續觀察,不過窪川修作已決定對不實報導這件事情的每朝日報記者,提出誹謗告訴……
據三味堂的宣告指出,所謂的性騷擾案,只是一個員工聚餐時開的玩笑,但卻被每朝日報記者當秘辛爆料,稍晚這位記者也將現身說明,目前不排除他有親自向窪川修作致歉的可能……“
看著電視上播出的新聞,修作的臉上慢慢地浮現笑意。
“哼!”他冷笑一記,“這些媒體記者果然不給他們下下馬威是不行的!”
“窪川先生,”川島問:“你真的打算對那個記者提出誹謗告訴嗎?”
他挑挑眉,“這得看他的表現。”
“嗄?”她微怔。
“他後續的表現如果讓我覺得還算滿意,我會放他一馬,但若是……”說著,他眼底閃過一抹駭人的銳芒,“他讓我很不高興,那我也會讓他的日子很難過。”
“唔……”川島若有所思,“那小林她……”
“小林怎麼了?”他問。
川島微皺著眉,試探地問道:“她請我代她問你,她是不是要自動提出辭呈?”
他微怔,“為什麼?”
“因為這件事是她……”
“叫她別傻了。”他蹙眉一笑,“事情過了就算了,她又不是故意的。”
“那你的意思是……”
“叫她好好的繼續幹吧!”說著,他關上電視,然後抬手看錶,“十點半了?”
“是的。”川島點頭。
“不早了,你早點回去吧!”他邊說著邊起身,接著撈起西裝外套,朝門口走去。
川島尾隨在後,“ㄜ,窪川先生……”
“還有什麼事?”他轉身,見她欲言又止,一臉遲疑。
“這也許不關我的事,不過……恩田她……”
他知道她想問什麼,“恩田她為什麼指著我叫色狼?”
“ㄜ……”她囁囁地點頭,“是的,我很疑惑……”
他挑眉一笑,“這件事說來話長,是我跟她之間的……私人恩怨。”
“嗄?”她一怔。
“但是,”他嚴正宣告,“我絕對沒有非禮過她,就這樣。”
“那麼她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