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吵架。小的時候,老是被爹爹罵。可是我不知道我了什麼,自從我遇見了你,我以前的那些壞習慣,不然而然的就改掉了。也許,你真的就是我真生所要找的真命天子吧!”
聽她這麼一說,慕容聰馬上把她的小蠻腰推開,一雙大手碰著她那張全是淚痕的臉,十根手指頭慢慢的幫她抹去淚痕,然後,又在她那嬌而挺的鼻子上輕輕的點了兩下,笑道:“我知道,因為你那時候還是個受人寵愛的大小姐嘛,現在不同了,是個落難小姐了。就算你想發大小姐脾氣,也找不到人來發。呵呵——”。慕容聰知道自己說得不對,又說道:“不過現在你身有一個,隨時可以讓你發脾氣的人!”
李喜月一聽,嗔怒道:“唔,討厭,你以為我不敢發啊?”一隻倩手馬上舉起,就要給他扇去。樣子雖然很兇,但是心裡卻是很溫柔。也許溫柔就是女人的天性,就算是很粗魯的野蠻女也有溫柔的一面。
慕容聰急忙一手捉住她的小手,一把拉入懷裡,壞壞地笑道:“你對我兇,我就征服你!”一張大嘴已經封住了李喜月那兩片嬌唇,使命的親吻著。
李喜月覺得這樣很是沒面子,好象是被強迫一般,她的性格又是這般的好動。只見她馬上伸出雙手作出反抗,可是怎麼努力反抗,也都掙不脫慕容聰他那強大有力的大手。最後,也不再做死死掙扎的羅網之蟲,放開一切,享受著這種被愛征服的感覺。
慕容聰感覺不到李喜月的反抗時,一雙大手就開始退去李喜月身上的衣裳。突然,李喜月出手按住他的大手,道:“聰哥不要,大白天的,在這裡不好!”
慕容聰壞壞的笑道:“怕什麼,在這荒山野嶺的,有誰看見!”
那也是。李喜月心裡默想:唉,既然已經一心要跟著他,那就隨吧,反正自己已經是他的人了。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
正在這時,突然從半空中傳來一個女子的嬌喝聲:“你這小淫賊,你知道這樣對得起我和我姐姐嗎?”
慕容聰猛然回過頭來,愕然一驚道:“是你?!”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眼前的這個女子也是自己多年前認識的一個女子。
聞到了此聲,李喜月馬上把慕容聰推開,急忙轉過身去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等她回過頭來時,卻見一個十七八歲很是亮麗的青衣女子站在他們一丈前的一棵白楊樹下。心下不由的一驚,便從上到下的細細打量了一下。只見她一張清秀的瓜子臉,兩條倒豎的柳眉下是一雙美麗而含怒的眼睛,鼻子尖挺而高,一張朱唇被他們倆的動作所氣得微微顫慄。一身青色的絨毛大衣,手中緊握著一把利劍。寒風扶過,吹動了她那披肩的長髮飄揚而起,撩在她那張雪白帶點泛紅的臉,宛如一個剛從天上飄下的仙子。
李喜月也趕緊瞟了一眼慕容聰,喝問道:“她是誰?”眼睛裡也充滿了質疑和憤怒。
慕容聰也只是愣愣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女子,並沒有回眼看她,更沒有回答她。
李喜月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看不清他那深邃的眼睛裡所蘊藏的東西,卻看出了所想要的答案。
“哼哼哼”李喜月冷冷一笑,道:“原來,原來,你真的有那麼多的好‘妹妹’!”一個女人如果看到了男人的前女友,或者是與他有過曖昧女人,她都會不由的吃起了醋來。更何況,李喜月又是一個那麼典型的醋罈子。
聽了李喜月這樣的話,慕容聰也沒辦法,只有妥協招認了,轉過頭來道:“她是墨霞山莊鍾啟惡的二女兒鍾青,是我未過門的妻子。還有一個名叫鍾雪,也是未過門的妻子——”。
不等他說完,李喜月又已冷笑道:“呵呵,妻子還不止一個呢!好啊,多娶幾個,左擁右抱的,盡享天倫之樂!”嘴巴雖然是這樣的說,但是心裡卻如同無數的針刺一樣,痛得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