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苦笑一下,道:“龍姑娘,今生我已經欠了你很多,我不想再欠你的了。”說完,已經站立起來。
是啊,一直以來自己都是自作多情,還種錯了方向。龍曦月也只是淡淡的一笑,也把手縮了回來。這種尷尬的場面,真是生平第一次。
只見那纖細瘦小的白色身影蹣跚的慢慢向李百變走去,好象也都永遠的離開了自己。視線慢慢的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是什麼擋住了眼睛?是眼淚,是心到死時流出的眼淚。又是誰讓這個國色天香的絕色佳人流出了眼淚,並死了心?難道是她眼前目送的這個男子?不,是這個美麗的少女嗎?
只見白靖走向李百變諸人身前,拱手一笑道:“李莊主,小女子沒用,剛才沒能幫您把孝天兄從那女魔頭的手中救出,晚輩真是深感歉意!”
這時,聽到了白靖的問話,李百變才抬起了老淚縱橫的臉來。很顯然,他此時的面容又多憔悴了幾分。見到白靖竟是那晚想偷襲他的那名女子,竟也沒有什麼好感的話語跟她說。但也見到她拼死要救李孝天對他也算是一分恩,雖然最後是沒有救出,但還是對她不冷不熱地道:“不必,不必!”
忽見白靖訝言道:“李莊主,你體內已被寒毒襲侵,要及時將其寒毒驅去。若是日子久了,會有性命之憂!”
說著,竟也沒有爭取別人的同意,一手伸出就把絲毫沒有防備的李百變倒轉過來,一隻雪白的玉掌搭在李百變的背上。
李百變一見甚是驚訝,但是對方出手之快,乃是自己並無防備之下,也任由她處置了。
但是沒有多久,只覺從任督二脈中如同灌輸了一道筒管,竟有一股溫熱的暖流流入體內,把自己胸口裡存積的一絲寒氣慢慢的被逼出了體外。
李喜月一見大驚,誤以為她是在毒殺自己的父親。自己剛失去丈夫,眼看就要失去父親,她怎經得起這打擊。當下大驚並惱怒道:“你要幹什麼?”
說著,就伸出了一掌,就要以身的力氣向那白靖打去,以自己的微薄之力解救父親。
李喜月正欲出手向白靖打去,卻被李雲山出手制止住。李雲山道:“喜妹莫動,白姑娘她是在用內力幫義父驅除體內的寒毒。”
看到父親並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李喜月這才放下手來。但是眼睛卻依然還是沒有放鬆,一見父親有何異樣不對的表現,還是會極力撲上,以命相拼的。
少許過後,只見白靖慢慢的撤回了一雙玉掌,舒了一口氣,這才又站了起來,道:“好了,李莊主體內的寒毒已除,現已無大礙。”
看她說完話後氣喘吁吁的,像又費了很多真氣,剛才剛恢復過來的那光澤紅潤臉色,現在又變得十分的蒼白,好象已沒有了半點血絲。
李百變此時才站起身來向她深深一鞠道:“多少這位白姑娘剛才的救命之恩,老夫沒齒難忘!”
只見那白靖吵慘慘一笑,緩了一會兒氣,才笑道:“李莊主,不必,不必。這也只是晚輩的一個舉手之勞,李莊主,不必掛懷。”說著,又站了起來說道:“如已無事,那晚輩就此告辭!諸位再會,再會!”同時也向李雲山等人拱手。
李百變也向她拱手道:“那,就請姑娘慢走!”
李雲山也向她回禮道:“白姑娘,慢走!”
那白靖搖頭笑了一下,便縱身一躍,向那屋簷上躥去,最後消失在那白茫茫的雲霧中。
龍曦月見後,急急走上來,伸手道:“靖哥哥,你還沒有跟我道聲再見呢?怎麼就走了?”
可是回應她的只有那微微吹拂著大院旁邊的那棵老松樹的沙沙之聲,哪還有那白靖的迴音。
她呆呆的,呆呆的,啟首翹盼,可是那個美麗的白色身影始終再也沒有回頭,更沒有迴音。
小翠上來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