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著眼淚也流了下來,泣聲道:“師兄,都是我不好。當時我應該不聽你的話,留在你身邊與你並肩作戰,你也就不會傷成這樣了。”
正在這時,突然一條白影從門外飄了進來,走到了床邊。龍曦月一驚,抬首一看,卻是那自稱白靖的女子。
龍曦月剛想開口說話,卻被白靖擺手制止住不讓她說話。只見她輕輕的走到床邊,支開李雲山,然後執起李孝天那瘦了幾圈的手腕,細細地探了一下。
李雲山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也只好站了起來,用衣袖抹去眼角還遺留的淚水。
突然感覺自己的手傳進了一股很熟悉的溫暖的氣流,李孝天好象忘記了身上所有的痛楚,睜開了眼睛,往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子,笑道:“你——終於回來了——”
卻見白靖的臉上沒有半點笑容,冷冰冰的說道:“不許說話。”李孝天也很順從地把嘴巴閉上,眼睛卻依然在看著眼前這張美麗的臉旁。
過了一會,只見白靖慢慢的放下李孝天的手,從自己的衣兜了掏出一瓶紫色小瓶,又把瓶裡的金創藥敷在李孝天的傷口上,希望這兩種金創藥可以有更好的效果。
看她敷好後,又解下自己所穿的白色外衣,撕了幾塊,包裹在李孝天身上的五處傷口。
李雲山和龍曦月站在一看著,覺得她做的這些事情很熟悉,又做的那麼細膩。李龍二人不由的從心地裡佩服她,心想:這個女子想必在外闖蕩江湖已經有好幾年了吧。
白靖包裹完後,又慢慢的把棉被蓋在李孝天的身上,防止他被著涼。這些動作無不無微不至,簡直就是一個妻子對丈夫一般的呵護。
看著她做完一切後,李雲山笑道:“白姑娘,不如你就留在我師兄身邊吧,他有什麼事,你就馬上可以照顧他了。”
卻只見白靖直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李孝天那張蒼白的臉上,與李孝天對目相望。不見她說可以,也不見她說不可以。
過了許久,沒有聽見白靖的回答,李雲山又笑道:“那,白姑娘,你肚子餓了沒有?等一會,我給你們送菜過來。”
那白靖仍是沒有回答,依然還是靜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李孝天。有些轉變的是,她那張冷冰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苦的笑容。
看到這種情形,李雲山便輕輕的欲想拉開龍曦月,卻見她留下了眼淚,很驚訝地問道:“龍姑娘,你怎麼了?”
龍曦月沒有說話,轉身掉頭走出房去。
是啊,看到以前自己都喜歡並且都深愛過的眼前這兩個人,竟然會這樣眉目傳情、真情流露,怎不讓她傷心?
李雲山沒有說什麼,也緊跟著走了出去,反手把門關上。
李雲山與龍曦月都走出去後,李孝天笑著對白靖說道:“這次,你該不會走了吧!”說著,伸手緊緊的握住白靖那白如玉蔥的小手。
白靖很是羞澀地點了點頭,那張美麗的笑顏就像一朵綻放的花朵,紅撲撲的,更添幾分羞澀之美。很是含羞地道:“你這個人真壞,身邊不是有幾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陪著嗎?幹嘛還要找我這個醜八怪回來陪你?你壞死了。”
李孝天也笑著道:“可是,她們長得再怎麼如花似玉,在我眼裡也比不上你這個醜八怪啊。”
白靖笑嗔道:“你真討厭,討厭死了,哼。”
卻在這時,突然有人一腳把門躥開,走了進來。
白靖一聽到有踢門聲,心下大驚,就趕緊向門外看去。她不看還好,一看可遭了。原來這躥門進來之人正是李孝天那最愛吃醋乾子的未婚妻李喜月。趕緊把李孝天手放開,站了起來。
只見李喜月手裡捧著一碗湯走進來,看到白靖慌忙中把李孝天的手放下又站起的那種詭異動作,心中那壇醋水可又觸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