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的張開嘴巴喝著,看他樣子很是開心。
李喜月一見,高興得哭出聲來,跑上去撲身在李孝天的身上,哭著叫道:“哥——,你真的沒事啊!”
李雲山與龍曦月等六女也喜得站在一旁,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有阿碧跳起來叫道:“公子沒事,那太好了。”
白靖一看到李喜月不顧一切的撲身上來,便笑道:“好了,終於有人來接我的班了,我也該走了。”
說著,把手中的藥碗遞給李喜月,拿起放在床邊的長劍,站起身來向眾人拱手道:“各位,告辭!”就向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卻聽到龍曦月含著淚水叫道:“白——”她只說出了一個“白”字,卻什麼也沒有說出。
白靖聽後,停住了腳步,過了一會兒才轉過身來,笑道:“龍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只見龍曦月含著淚水,吞吞吐吐地道:“我——我——我”“我”了半天卻什麼也都沒有說來。
白靖笑道:“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該告辭了。”說著,走出房間,長身一躍,化作一條白虹射入茂密的樹林中。
龍曦月見後,追出房間,待她走到庭院的時候,卻已不見了那條白色的身影。不見了白靖的芳蹤,龍曦月也只好轉身回房間。
李雲山看著龍曦月跑出房去,本也是跑了幾步追出去,但是由於這時比較關心李孝天的病情,還是走了回來。回過身來,卻見李孝天在喝著李喜月在喂他的藥水,臉上依然還是掛著那淡淡的微笑。
李雲山好奇,走上幾步,問道:“師兄,白姑娘都走了。”
卻見李孝天仍是微笑,道:“她走了,便走了。”似乎很不在乎的樣子。
李雲山大聲道:“人家走了,你還那麼開心,又不跟人家道一聲別。”
躺在床上的李孝天仍是笑著道:“白姑娘武藝超群,她要來便來,要去便去,沒有人能阻攔她,這有什麼希奇的。”
得到這樣的回答,李雲山有些著急道:“可是,可是人家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就不謝一下人家嗎?”
這時,突然聽見李喜月很不耐煩地道:“吵什麼吵,吵什麼吵,哥他都還沒喝完藥呢!”
聽了這話,李雲山也不再說什麼,只得站在那裡自顧嘆氣。
一調羹一調羹的把藥水送入李孝天的口中,李喜月慢慢的感覺自己的肚子好象還是空空如也,這才想到,自從昨晚逃亡,直至現在大家已經餓了大半天,是該找點東西進食了。
李喜月就向躺身在床上的李孝天問道:“哥,你肚子餓不餓啊?”
李孝天“哦”了一聲道:“你們全都肚子餓了是吧!”
李喜月與阿紅、阿碧等都點頭。
李孝天又笑著用那很是微弱的聲音說道:“唔,剛才白姑娘跟我說了,左手第一間是廚房,裡面油米柴鹽樣樣都有,還有幾條臘肉掛在鍋爐上的一條木粱,你們餓了可以做來吃。”
李喜月便起身來,拿著藥碗叫阿紅阿碧等四個婢女一起去做飯。李雲山這才能走上,坐在床邊,一手握住李孝天那隻蒼白的手,道:“師兄,你知道嗎?我們好擔心你啊,還以為你被四大門的那幫惡人殺害了。”
卻見李孝天含著笑道:“師弟,你師兄我福大命大,哪會那麼容易被惡人害啊。”
聽了李孝天的話,李雲山也只有破涕為笑,過了一會,又問道:“哎,師兄,白姑娘怎麼會把你帶來這裡的?”
李孝天低吟了一下,道:“哦,我也不知道怎麼跑來這裡的,剛才我聽白姑娘這間茅屋原本是一對獵人夫婦所住的。就在幾天前,還沒到中秋時,他們就趕著下山與家人團聚的。”
李雲山又問道:“這些,白姑娘怎麼知道?莫非她見過這對獵人夫婦,而他們留下這間大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