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話,白玉秀又被氣得舉起了玉手來,就向李孝天的頭頂擊去,李孝天馬上把眼睛一閉上,視以待死。可正欲想向李孝天的頭頂擊下去,卻突然把玉手放了下來,放在背後,握成一個玉拳。緩出一口氣,流著眼淚大聲喝罵道:“你何止沒用,簡直是沒用頭頂。如果換作是以前,我決計不會理你。但是現在,你告訴我,你是寒雨姐姐的親生弟弟。寒雨姐姐她也曾對我有恩,現在她已經死去了,可她卻留下這麼一個沒用的弟弟。就算是為了要報恩,我也非得把她這個弟弟管理好不可!”
說著,白玉秀突然把伸向背後的玉手彈出,一指點在李孝天的穴道上點了一下,使他一時間動彈不得,大聲喝道:“你哭吧,我現在就讓哭個夠!”
暈啊,還以為她回會殺了自己,誰知卻是出手點了自己的穴道,當下李孝天也只得直愣愣地盯著那雪白的地上。
過了許久,沒有聽到李孝天的哭聲,白玉秀又大聲對李孝天吼道:“哭呀,你哭呀?現在怎麼不哭了?剛才你不是很想哭的嗎?現在讓你哭怎麼不哭了?”
暈,穴道都被點住了,怎麼哭啊?李孝天覺得十分的鬱悶。此時,然而他卻想到了自己乃是父母所生,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大男人,自己怎麼可以在一個女子面前這麼的墮落呢?爹孃被惡人殘害之後,幸得師傅海善神僧撫養成人,又受義父母的那麼多恩惠,最重要的是自己在姐姐寒雨面前也發過重勢,以後不管怎麼樣,自己都要挺起腰板做人,更不可以自暴自棄。姐姐剛死去幾天,自己就開始墮落了,自己還是個男人嗎?男子漢大丈夫,有仇必報,哭有什麼用?想念至此,就馬上停止流淚,淡淡的對白玉秀說道:“白姑娘,我知道了。請你快些幫我揭開穴道吧,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突然聽到李孝天說出的這番話,白玉秀也覺得一愣,他怎麼會變得這麼快?也沒有多說什麼,趕緊出手解開他的穴道。
只見李孝天站起身來,伸手把臉上的淚水抹去,道:“白姑娘,你說我還是不是個男子漢?”
聽到這句話,白玉秀更是驚訝,不過既然他已經站了起來,不管怎麼樣,也還是個男人吧。於是笑道:“能夠在挫折中挺身站起的人,就是個男子漢!你也依然還是我心目中的孝天兄!”
兩人相視而笑,拍拍身上的雪花,繼續向前走去。
就這樣走了許久,白玉秀忽道:“哦,剛才聽你提起月牙婆婆,讓我想起了一件事。”
李孝天也很是莫明,停住向前走的腳步,詫異地問道:“什麼事?”
白玉秀突然神秘一笑,道:“還不告訴你吧。我怕我說了,你會吃醋。最好還是不說了。”
李孝天亦都笑道:“到底是什麼事,竟會讓我吃醋?除了你,不會再有人讓我吃醋。”
“呵呵,那好我說了!”白玉秀得意的笑道。
“說吧,我不會介意的!”李孝天笑了笑,好象毫無注重一般。
白玉秀笑道:“呵呵,不介意!那可是關於你那未婚妻喜妹的事了?”
一聽到“喜妹”二字,李孝天眼睛一亮,趕緊捉住她的小手,問道:“你快告訴我,喜妹她到底怎麼樣了?”
第三章 … 戴綠帽爽嗎
第三章
白玉秀突然將他的手推開,很是不悅地道:“你把我的手捏得好痛,痛死我了!”
“你快說啊,喜妹她在哪裡?”此時的李孝天已經是迫不及待的要知道李喜月的下落,簡直是比任何一樣東西都重要。
卻見白玉秀甩了甩手,皺著眉頭道:“我怕我說了你會不高興,我還不說不好!”
“怎麼會呢?”李孝天一臉的笑意,道:“如果你告訴了我,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哪有會不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