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年輕!”
青毛怪也冷聲喝道:“哼,你到底是誰?竟敢冒充我們月牙老夫人?”
見他說完,開始舞動一雙佈滿青筋的老手切拳搓掌,擺出了一副撲殺的樣子。看來就想向對方出手,為月牙婆婆出氣了。
司徒紅雪臉色一再閃變,馬上恢復往日月牙婆婆那嘶啞難聽的聲音向他怒喝道:“誰說我老婆子不是月牙婆婆?”
天魔四怪突然聽到往日月牙婆婆命令他們的聲音,都不由的嚇了一跳,急忙向她低頭認錯。
紅毛怪還被嚇得哆哆嗦嗦地低聲說道:“是是是,月牙老夫人!”
司徒紅雪心知自己此時再怎麼樣也不能在這用人之制發怒。因為如果此時只要天魔四怪一對自己有何偏見,導致他們倒戈相向,那可就是對自己最大的不利。如果是這樣,那她也別想再將對方戰勝,就算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不管怎麼樣,現在的天魔四怪對於她來說是十分重要的一個棋子。
這樣,也給了我們的一個啟示,面臨著強敵之時,不管自己心中有再大的火氣,也最好不要對自己的手下發火,還是溫和關切一點。
心念至此,見她柳眉一挑,伸出一隻纖纖素手向海善神僧三老一指,對天魔四怪大喝道:“天魔四怪………………”
天魔四怪齊聲答道:“在!”
司徒紅雪怒喝道:“去給我老婆子殺了那三個老不死的東西!”
天魔四怪領命道:“遵命,老夫人!”此話一出,便已擺出天魔四怪陣向海善神僧撲殺而去。
李孝天抬眼看到天魔四怪正殺氣騰騰的飛撲過來,便已掙脫不念和尚以及海善神僧他們的老手,走出一步擋在他們身前揮動著手中緊握的寶劍道:“師傅,你們暫且先讓開,等我去殺了那作惡多端的四個老怪物。”
卻被海善神僧一手拉住,向他喝道:“不惡,你與那老賊婆剛剛對上一仗,已經元氣大傷。這幾個老怪物就由為師和你獨方爺爺以及你義父來對付就可以了。你還是先到一邊休息一下,等恢復了元氣再去挑戰那老賊婆!”
“可是………………”李孝天還沒有把話說出,已見海善神僧雙掌一揮,便已引出了一直背在他背後的一對金鈸。又見他右手一揚,一隻金鈸已經向天魔四怪飛旋而去,發出那“呼呼”的響聲。
衝在最前頭的白毛怪突然見到海善神僧揚出一隻鋒利無比的大金鈸,隨即出杖向那鈸頂一點,那金鈸像是裝有感應器一般,向來路飛轉回去。
白毛怪剛出手點回一隻大金鈸,突又聽得眼前“呼呼”之聲。剛欲出手向那金鈸點去,卻見金鈸已劃破他的衣衫,從他臂側“呼呼”飛旋而過。只聽得“哧啦”一聲,他臂上的衣衫已被劃出一道血紅的口子,差點就要了他的一隻手臂,可已給刮傷了一條半寸深的血痕。這個可比剛才的那一個要快得多,也鋒利得多。
吃了那金鈸的虧的白毛怪就有些擔心身後的青紫紅三怪,急忙回身向他們喝道:“你們小心金鈸!”說著,在腳下加快速度向前追殺而去。
青紫紅三怪見到“呼呼”旋來的金鈸,臉色一變分左右散開,避過那要命的奪命金鈸。
白毛怪對付不了的兵器,那其他三怪也都是對付不了的了,他們也只能閃身讓過,不敢作出雞蛋擊卵之事。
沒有事物阻擋,金鈸繼續向前直衝,“呼”一聲,已向正在暗自養神的司徒紅雪旋去。
司徒紅雪一見,臉色大驚,長身而起,猛彈兩根琴絃,飛出兩道白光向那隻急速而來的金鈸射去。
只聽得一聲“啪啪”的耳鳴之聲,在鈸上打出了一道火花,閃亮而刺目。
被白光一擊,那金鈸才向回飛旋而去。
眼看天魔四怪就快攻到他們的身前,海善神僧臉上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