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不只是徐太后,坐在一邊的黃淮人等也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景明,他們之中固然有軟骨頭,可是軟骨頭不代表他們願意讓徐家上位,大明朝雖然只是延續四代,可是這個印記卻已深深地烙在了許多人的心裡,他們和他們背後的人能接受徐太后主持大局,是因為徐太后代表的,本身就是朱明集團的利益,而一旦……
徐景明嘆口氣,雖然知道沒法兒解釋,可是不解釋更加糟糕,他一臉誠惶誠恐的拜倒在地,道:“這篇奏書簡直就是豈有此理,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郝風樓那廝分明是要離間微臣,微臣的忠心日月可鑑哪,可笑,實在太可笑了,這奏書,哈哈……便是三歲稚童都不會信。”
他很沒底氣的故作嘲笑狀,彷彿那郝風樓就是個傻叉,只要一想到他,就想到了市井裡被耍弄的猴子,以表示自己對於郝風樓的蔑視,撇清和郝風樓之間的關係,同時顯露自己對這奏書的風言風語,渾然不在意。
說到這裡,徐景明的眼裡竟是開始閃動淚光,哽咽的道:“微臣何德何能,豈有非分之想,這個奏書簡直就是其心可誅,是要置微臣於死地,微臣世受國恩,這一腔忠義絕無半分虛假……微臣……微臣……”到了後頭,他開始吸鼻涕,哽咽的死去活來,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可是呢,黃淮這些人卻依舊還是似笑非笑的看他,沒有半分觸動。
說實話,徐景明如此剖白心跡,可謂是感天動地,若說他的這番言辭,鄉野樵夫們信不信?信,當然信,徐景明的話語不但感人至深,而且他的面部表情完全看不出半分虛假,誰看了,都忍不住要相信。
可是黃淮這些人信麼?顯然他們是不信的,要知道,能坐在這裡的人,哪一個都是玩陰謀和玩陽謀的高手高高手,每一個人都是最高階的演員,每一個人都是城府深不可測,徐景明這一套,他們自己都不知玩過多少次了,信你才怪。
這就是問題的關鍵,徐景明就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對於這些陰謀家來說,也只是一笑而過而已。
雖說有個說法叫聽其言觀其行,可問題在於,在座的哪一個人,他們說的話,他們做的事,都未必和自己心裡真實的想法合拍,一個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人,會相信你徐景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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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七章:死定了
於是,徐景明病了,‘病’得很重。
這位仁兄雖然渾身一股子機靈勁,可是此時此刻,除了抱病,竟是一丁點辦法都沒有。
其實這就是聰明人的悲哀,人一聰明,有些事反而沒法解釋,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多半都是聰明人的感慨。徐景明感覺這一次被坑得厲害,從小到大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可是眼下,他除了晃晃悠悠的說幾句徐某忠心日月可鑑,竟是半分法子都沒有。
據說他病得口不能言,足不下地,一回到府上,身子一軟,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緊接著就是請了御醫來診治,這御醫給王公大臣們治病都有極豐富的經驗,把脈一把,脈象正常,察言觀色,似乎臉色還算紅潤,這御醫一看,就明白了,這是‘富貴病’,王公大臣們患這種病的人還不少,於是連忙開了藥,囑咐要好生休息云云,便匆匆去了。
而不出徐景明所料的是,真正的風暴終於來了。
當郝風樓的奏疏傳開的時候,整個金陵已是陷入混亂之中。
必須得承認,這個世上總是有不要臉的一群人的,許多人便開始琢磨了,結合如今徐太后手握大權,又結合徐家如今如日中天,再結合徐景明和郝風樓那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