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練個十天半月,想躲懶,卻有人盯著,隨時給予懲罰,這這一日,只怕和殺頭一樣可怕,第二日呢,亦是痛不欲生,可是如此十幾日他們漸漸的,也就把外頭的心收了,就算在可怕,可是也習以為常,往後操練起來再如何艱苦,對於他們來說,也並無不妥。再有,每日聽從號令,讓他們站便站,讓他們走便走,如此一來,號令如一……”
朱棣聽的很認真,只是不斷點頭,不過他也是內行人,偶爾,趁著間隙也會問這麼一兩句:“為何還要讓他們讀書?”
“讀書可以明志,這神機衛,若是大字不識,那麼和只靠混個軍餉的尋常官兵有什麼不同?得先讓他們會讀書寫字,才能告訴他們,什麼叫做忠義,什麼叫做有所為而有所不為,什麼叫君臣父子。”
朱棣不由苦笑:“看來,朕早就料到了,你這練兵之法,是富養,就算別人知道,那也學不去的,照你這麼個操練法,一年不知要靡費多少錢糧呢。”
郝風樓不由尷尬道:“兒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交趾那兒,眼下雖然還算平靜,可是四周百國林立,內部呢,也未必就都心服口服,朝廷倒是在那兒有幾個衛所,可是衛所的官兵,戰力低下,若是不練出一支精兵出來,一旦 有事,恐怕到時,想要臨時抱佛腳,也已經遲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三十五章:兇名
郝風樓從宮中出來,說不出的愜意。
今日他沒有去當值,而是直接回府,陸妍兒已有了身孕,四個月大,郝風樓這幾日當值都沒心思,一有機會,便回來一趟看看。
陸妍兒有的是的人照顧,倒是不必郝風樓添亂,郝風樓乾坐在一旁,看郝母在旁對陸妍兒噓寒問暖,陸夫人也來了,只是埋怨下人不會照顧,等到她們俱都識趣走了,郝風樓才湊上去,道:“身子如何了?肚子還疼不疼…”說罷又嘆息:“這都是多此一問,身邊有這麼多‘知心人’照看著,怎麼會有什麼事,哎,我也是剛從宮中回來,正好來瞧瞧你。”
陸妍兒撫著肚子,側身躺在床上,莞爾笑道:“方才母親還埋怨你來著,說你整日跟著一群丘八廝混一起,將來可對胎教不好。”
郝風樓立即道:“這是什麼道理,打打殺殺有什麼不好,將來我這孩子,必定是要做將軍的。”
陸妍兒眨眨眼:“若是女兒呢。”
郝風樓頓時托起下巴,露出不悅之色。
陸妍兒立即道:“是兒子,是兒子,你瞧我胡說八道。”
郝風樓不禁笑了,道:“你這是什麼話,倒像是我嫌棄女兒一般,我方才只是想,假若是女兒,做個女將軍,會不會過於驚天動地,這歷史上,倒是有個女皇帝,似乎還差一個女將軍,好,就她了,為了她做女將軍。為夫只好加把勁,得多招募一些女孩兒,姿色要好。個子也要高一些,親手操練她們……”
陸妍兒不禁啐了一口,道:“到了現在,還不正經,我可和你說,方才有人來尋你,正是姿色很好很好。個子也很高挑的,這人還是你的紅顏知己,老相識。可惜聽你不在府上,也就走了。”
郝風樓不禁道:“是不是美女姐姐?”郝風樓不禁失笑,道:“呃,我和她清白的很。罷。不說這個,提起她我也沒什麼興致……”
陪在這兒說了一會兒閒話,郝風樓便出了府去,到了府門口,郝風樓似是想起什麼,叫了門房,問道 :“今日又人拜訪?”
門房道:“是,是個姓朱的。說是剛剛從湖南迴來,想見少爺。”
郝風樓頜首點頭。湖南,正是那朱智凌生父湘王的封地,神武衛按部就班之後,朱智凌無事,便動身去了一趟,想不到如今,卻已回來了。
郝風樓問:“她還留了什麼話麼?”
門房道:“似乎是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