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是如此,這個玉佩昆吾家也根本就沒有辦法調動的,除非昆吾弒能將整個陣法恢復成了原狀,因為在這塊玉上面圖紋所刻畫的每一個紋路都是和此地陣法相互輝映的,現在陣法被人改變,那麼這塊玉也就不能試用使用了,陣法這種東西,失之毫釐差之千里。表面上看著相似的東西,不過近看不同那就是不同。
就像兩把刀,一把能削金斷玉,一把只是普通的刀,不過是鋒利一點。但是兩者之間不做出比較永遠也不知道兩把刀哪一把更加鋒利,只有用過才知道哪一把刀才是削金斷玉的好刀。刀況且如此別說是需要算計的陣法了。只要有了一點點的偏差,那麼效果就完全的不一樣。
“你,你是如何知曉這件事情的?”昆吾弒死死的盯著王雨瑾,王雨瑾會陣法,難道是當年的陣法大家還有人沒有死,現在來報仇了?爺爺奪下此城的時候他還未出生,不過依爺爺的性格不可能三草不除根的。那麼到底眼前的女子是如何知道他們家族的歷史的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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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上來說聲抱歉,剛剛忽然手臂刺癢發疼,然後起了小疙瘩,現在小疙瘩越來越大了,估計是蕁麻疹發作了,還是高估了身體,昨天一疲憊就犯了老毛病,這個病懶魚已經兩年沒有犯了,晚上要去醫院配藥掛鹽水,所以今天只能抱歉請假了。
非常抱歉今天非但不能加更還要請假。請大家諒解。
第二百四十九章 赫連
“這裡的陣法,和每一塊土地和我說的呀!”王雨瑾輕蔑地道,她並沒有騙昆吾弒,確實是這裡的陣法看出來詭異,猜出了昆吾弒並不是這裡原本的城主,而是從別人的手中奪取而來的權利。“而且就算是你捏了手中的玉也無濟於事,你的祖上有能力改變這裡的陣法,可是他並沒有能力改變這塊玉,陣法改變了,這塊玉自然也就失去了它原本的功效,你就算捏碎了也不可能和我們同歸於盡。”王雨瑾的話一下子將人打垮。
“你,你騙人。”昆吾弒看著王雨瑾不敢置信的說道。
“是不是我說的這樣,你心中有數,難道你的祖上不是從別人手中奪取的此地控制權?你敢說你的祖上沒有改動陣法?不過我也該感謝你的祖上改變了這個陣法,讓我有機會實踐破陣。你知道這個年代,要找一個陣法真的不太容易的。”如果這個陣法沒有人動過手腳,那就是一個等級非常高的陣法,以她目前的水準是無法破解的,可是有了這種變動情況就不同了,這好比是一個原本能者八級降到了能者四級,可是底子還是八級的底子,這就讓她有能力去探尋更高階的可能。
高階陣法就算擺在眼前她也不能理解全部,不過現在有這麼一個高階陣法的底子,就好解開多了。
王雨瑾話剛剛說完,昆吾弒噴出一口血來,他真的沒有想到結果會是如此。
看到昆吾弒噴出一口血,所有人都倍感驚奇,王雨瑾明明沒有做什麼呀,兩人之間該隔著陣,就這樣昆吾弒也能噴出一口血來,這也太過神奇了?
而王雨瑾並沒有理會對方的這口血,依舊我行我故的在地面上插下最後一面陣旗,將整個陣破解。她的手朝著昆吾弒攝取過去。
不過當她的手在接觸到昆吾弒的瞬間忽然之間面前的人臉變了,變成了父親的樣子,不但是父親的樣子。在他身邊還站著母親和年幼的妹妹。
“小瑾,這些年你過的累不累?小瑾,女孩子還是嫁人的最好,莫不要整天想著打打殺殺。”
王雨瑾看著眼前母親對她的溫柔話語。頓覺的一股溫馨有感而生。多少年了,沒有見到母親,見到父親,雖然非常的想念,雖然見到他們依舊是多年前的模樣。但是,這些都是幻覺,並不是真實的,她拿出手中的刀,幾下之間畫面劃破,王雨瑾見到一隻拇指大小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