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翻了幾本相關的書藉。”說著,索性把書扔到一旁,拉著柳雪濤去鋪了玉簟的涼榻上坐下,又悄聲笑問:“娘子,你可聽說過陰陽雙修?”
柳雪濤撇嘴,心想這都是二十一世紀裡那些黃色遊戲裡經常提到的詞,老孃早就聽說過了。不過嘴上卻矢口否認:“沒聽說過,什麼亂七八雜的?”
盧峻熙聽柳雪濤說不知,心裡便有幾分得意,於是攬著她的肩膀開始賣弄:“雙修,即陰陽派,《參同契》雲:‘物無陰陽,違天背元’。丹家以天下萬物皆須陰陽配合才能成丹的道理,認為內丹的人體修煉工程也須男女雙修,陰陽配合才能結丹。女子外陰而內陽,如坎陰卦;男子外陽而內陰,為離陽卦。內丹家利用陰陽栽接的功夫將女子的先天真陽採回來,補入男子離卦中間陰爻的位置,稱為取坎填離,是陰陽派丹法的基本功夫。陰陽者,一男一女也,一離一坎也,一鉛一汞也。我,外陽而內陰,你,內陰而外陽——”說著,盧峻熙便將她壓在榻上,親了親她粉嘟嘟的唇,問道:“娘子——今天,我們也來試試這雙修之道?”
“且,你當我小白啊,什麼雙修之術,你就是想跟我上床。”柳雪濤輕哼抓住他濃密的黑髮,癟著嘴說道。
盧峻熙一愣,低低輕笑,揉了揉她的黑髮,“難道我們不是天天在一個床上睡的嗎?”
柳雪濤猛然間想起什麼,一把推開盧峻熙坐起身來問道:“峻熙,你說太后三十七歲就守寡,可她如今六十多歲了還儀態萬方,是不是真的和什麼人‘雙修’的結果?”
此時,柳雪濤腦子裡想的不是如今和她纏綿在榻上的盧峻熙,而是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記得歷史記載則天女皇登基的時候已經六十多歲了,但依然是花容月貌,不見衰老,據說是因為她常年得到性愛的滋潤,雖然守寡但卻一直沒少了男人,從白馬寺的僧人到後面的二張兄弟都是她的男寵。而當今的太皇太后是不是就是個翻版的武則天呢?
盧峻熙被柳雪濤忽然推開,心生疑惑,在看她臉上陰晴不定的樣子,便好笑的問道:“你想起什麼了?”
柳雪濤便湊近盧峻熙的耳邊,悄聲說道:“你說,太皇太后該不是效仿則天皇帝的不老秘術,以豢養男寵為養生之道吧?”
盧峻熙嗤笑一聲,握住柳雪濤的雙肩問道:“誰是則天皇帝?”
柳雪濤理所當然的說道:“史上第一女帝武則天啊。”
“什麼武則天,武則地的?我就不記得什麼史書上記載過什麼則天皇帝——還是個女的?!”
“……”柳雪濤無語,心想原來這個不知名的朝代居然沒有關於武則天的歷史記錄,哎!
盧峻熙卻沉思了片刻,說道:“娘子說的也不無道理。男女雙修的說法自古就有,只是其中各不相同罷了。有的是道家大丹之術,有的則是藉著修丹之術宣淫,男盜女娼,做些芶且之事。如今之計,咱們還是先弄明白賈善廬到底是真太監還是假太監,其他的事情就好辦了。”
柳雪濤點點頭,沉吟片刻說道:“這很好辦。找個名頭約幾個南邊來的同鄉聚一聚,去青樓裡包一桌花酒,每人叫上一個妓女,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盧峻熙立刻咬牙切齒,抬手捏住她一邊的乳峰,低聲說道:“你倒是大方,一人找一個妓女……”
柳雪濤一邊往後躲著一邊咯咯的笑:“我又沒說讓你也去,你急什麼呀……再說了,你想得倒是美,家常菜吃煩了還想去換換野味兒不成?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我花上銀子讓別人享受,憑什麼呀?我男人長的這麼美,怎麼著也是她們給咱銀子不是……”
盧峻熙哪裡還能再讓她說下去,直接狠狠地撲上去咬住她的唇,牙齒輕合稍微一用力,便聽見身下的人嗚嗚的掙扎,舍糊的嚷著“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