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身上了,回頭哥哥把人直接送到你府上去了。來——大家喝酒,喝酒……”
眾人紛紛舉杯,笑嘻嘻的說道:“還是孔大人門路廣,比咱們這些人強多了。”
“這話還用說?來,咱們先敬盧大人一杯。借花獻佛,先給盧大人道喜了……”
盧俊熙被這些人給攛弄的雲裡霧裡,連話都插不上,無奈之下陪著眾人連喝了幾杯後,方以手撐著額頭嘆道:“不行不行,我今兒是喝多了。再不能喝了,你們繼續,我得先找個地方吹吹風……”說著,便起身離席,往外邊走去。
孔德昊見狀,也把酒杯一堆,對席間眾人笑道:“你們先喝,我去看看盧大人。”
孔德昊一走,席間眾人立刻炸開了鍋。
“哎——你們發現沒有,孔大人對盧大人可不是一般的好啊!”
“廢話,人家是同年嘛,又都是王大人的門生,怎麼能不好?”
“且!同年也沒這麼個好的。怎麼不見孔大人如此這般對喬大人?”
“喬大人?他不是去直隸了嗎?”
“之前沒去的時候,他們可都在翰林院供職。你何時見過孔大人如此關心喬大人過?”
“嗯……說的也是啊……”
“哎?你說……孔大人是不是對盧大人有些那個?”
“那個?什麼那個?”
“去!少在這兒裝,前幾天你還包了一個小倌兒,當我們不知道呢?”
“呵呵……這事兒你也知道啊?”
“就是就是,我也看孔大人對盧大人有些不尋常……”
“這會兒他們倆又都出去了,你說會不會是……”
“這可不好說。”
“誰去看看?”
“活膩歪了?孔大人雖然好說話,可也是禮部尚書,還有盧大人,聽說他最煩男人膩味他,據說當初在慈城,他就親手教訓了一個紈絝子弟,把人家一把火給燒成了灰,爹孃都不認識了……”
“真的?有這事兒?”
“快,說說……”
……
且說盧俊熙藉著醉酒出了房門,沿著悠長的遊廊一路走到盡頭,找了一塊假山石子坐上去,藉著石頭的涼意冷卻自己醉醺醺的心情。
剛才被那些人一說,盧俊熙也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
怎麼就只有柳雪濤一個女人呢?這些年來,自己居然都沒動過納妾的念頭。真是奇怪的很啊!
還有,他們今兒居然還明目張膽的把這事兒說了出來,這都成了同僚之中的一個笑話了吧?
哎!雪濤啊雪濤,你這女人真是有本事啊,不愧連皇上都說你是當朝奇女子。你是給為夫下了什麼藥了呢?居然讓為夫對著別的女人提不起絲毫的興趣來……
盧俊熙正在這兒鬱悶呢,便聽見身後孔德昊的笑聲:“呵呵——峻熙啊,怎麼跑這兒來了?”說這話,孔德昊也在盧俊熙身邊的山石上坐下來,拍拍他的肩膀,關心的問道:“沒事兒吧,這麼點酒就醉了?”
盧俊熙搖搖頭,淡淡的笑了笑:“沒事兒,孔大哥不必擔心。”
“那是怎麼回事?心裡不痛快?”
“沒有。”盧俊熙搖搖頭,心裡的事情又怎麼能對別人說?
孔德昊是過來人,盧俊熙的心事他自然一目瞭然。他嘆了口氣,說道:“俊熙啊,官場上的一些傳言,想必你也聽說一二了。老哥哥我知道你家夫人和你鶼鰈情深,但你畢竟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少年書生了呀。十七歲中探花,封翰林院大學士,當年官封戶部侍郎。這樣的恩寵史無前例啊。那些小人眼紅眼熱之餘,少不得要編造一些謠言,惡意的中傷,以圖個心裡痛快。你可以耐得住寂寞,可你家夫人的名聲也是要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