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現在跟阿郎最接近的阿虎也不敢說話,這種景象將會成為他們畢生都無法擺脫的噩夢。
阿郎饒有興致的看著所有人:你們知道怎麼剝皮嗎?
眾人不懂阿郎的意思,皆搖頭不已。阿郎露出很遺憾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所以,今天我想學習一下怎樣很好的剝下一張——人皮。
阿郎那有些活潑的語氣裡透出一份陰森恐怖,單只是這句話,阿虎等人差點又給吐了出來。阿郎也不去管,拿著一把手術刀在麻五身上比劃來比劃去的。
至於麻五更加是絕望了,他現在心裡只剩下後悔,他後悔為什麼阿郎問自己的時候沒有自殺,他後悔為什麼在施刑前沒有自殺。現在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郎提著手術刀在被脫光光的麻五身上尋找一個下手的地方,很快他想好了:恩,就從後背開始吧。他用刀在麻五背部重重的一刀劃下去,猩紅的血激射而出,白裡透紅的肉頓時翻了出來,好象嬰兒的嘴一樣。現在頓時瀰漫一股噁心的氣息。
著阿郎的動作,聽著他沉迷其中的喃喃自語:對啦,這樣就可以剝下了。眾人都是一驚,想不到他真的剝皮,本來還以為他是在嚇唬麻五呢。阿郎心裡似乎有些麻木不仁的感覺,竟難以再恐懼,只覺得心裡忽然湧出一道熟悉卻又很陌生的衝動,有些激動有些興奮,似乎是在為尋找到一個新的施刑方法而激動不已,他的全身似乎已被這股激流所控制,正要做出身不由己的事。
阿郎口渴似的舔舔嘴唇,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份魔鬼般的兇殘和怪笑。阿虎等人都是心下戰慄不已,早在心中千百次誓絕對不敢令阿郎不開心了。
他輕輕的用粘滿鮮血的刀在嘴唇上輕柔的割了一刀,血頓時從自己的嘴唇裡湧現出來,允吸著嘴唇上的血,聞著現場的血腥,開始剝皮!!
麻五雖然看不到身後阿郎的詭異笑容,卻從阿虎等人的恐怖表情中感覺到身後隱約存在的威脅,感到阿郎那邪氣的充滿寒意的笑。頓時又嚇昏了過去,這也不能怪他膽子小,換了誰受這樣的酷刑後再來剝皮這樣的事,不被嚇死已經是心理承受能力強的了。
阿郎一手拿手術刀,一手抓著麻五的後背翻起來的血肉,小巧的刀斜斜的往薄薄的面板割去,原來阿郎是打算從後背這塊最平坦光滑的地方把皮和肉分離出來。刀順著面板層遊走,嗤的一聲,卻是面板太薄被割破了。
阿郎流露出遺憾的表情,打算從頭開始。這時阿虎等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人是個變態,是個以折磨人為樂趣的殺人狂!彪三和阿雲更是雙腿軟,跌坐在地上,怎麼又沒那個力氣爬起來。阿虎等人則是臉色慘白猶如上了石灰粉一般,還偶爾口乾舌燥的舔舔嘴唇,搞得好象看見這種暴虐的場面後就想吃東西似的。
長頭雖長,卻遮不住他的眼睛,更何況沒有得到阿郎的批准,誰敢離開。他晃了兩晃,暈倒在地上。阿虎等人均羨慕得要死,一昏了之簡直就是解脫。別說昏迷,就是馬上去死,現場所有人也願意去了,只要能離開這個地獄一般的地方。
阿郎正欲下手,哪知道麻五大小便忽然一起飈出來,聞著臭氣,阿郎掩住鼻子,臭罵:你這小鬼,怎麼那麼不講衛生。語氣就好象在教訓兒子一樣,更是增添了幾許變幻莫測的高深。
還是阿虎仔細,他看見麻五睜大的眼睛眨也不眨,高興的向阿郎彙報:郎哥,麻五給嚇死了!
死了?阿郎喃喃自語:真是便宜他了。
他抬起頭來,看見躺在地上的長,癱軟在地上的彪三和阿雲,又看見阿虎等人身上浸透衣物的冷汗,心裡當然知道是為什麼,他也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他之所以要這樣炮製麻五就是為了殺雞給阿虎這群猴子看。不過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