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你這口氣擺明就是沒底氣,這個節骨眼上……我淚瞬間嘩嘩的!賠……嗚嗚嗚~你拿什麼賠?哥,你還能分我一半臉,是怎麼的?!就算能分,我一冰清玉潔的大姑娘總不能一邊是一男人忍,一邊是一女人臉,你長得再怎麼天仙玉美人,我也承受不起。長這麼大我容易嗎我……嗚嗚嗚……姥姥的……
“嘖~怎麼越說哭得越厲害了。”唐木拿手扒拉不及,換成了袖子。
“……”~
“我還娶你,這總行了吧。”
話一說出口,屋裡瞬間安靜下來。江月手上的調的藥險些灑了出來,就連剛才一直自說自話的包又文也沒了聲響。
我腦子一暈,懵的險些有點反應不過來。
可是。
不得不承認,弱弱的心裡卻好像是……有了點底氣?像是最倒黴的一天就快結束了,忽然撿了一大金子……二者之間,沒啥區別。
意外,不解,還有些許的感激……總之,各種怪呼呼的想法全都一股腦的竄進來。 我張了張口,想說什麼自己也不知道,看著唐木依舊不變的臉,有些發呆。
“唐小姐,放心好了,會沒事的。”
要不都夸人家是大家閨秀,天下第一美人來著,瞧瞧~這話說的,多有水準,會沒事的!就是說姑奶奶我臉上的胎記掐死的那是能祛除,板上釘釘的事!(看看,底氣足了,這尾巴又翹起來了吧~)
江月笑著,輕輕的把那黑乎乎的東西,往我倆上抹。
涼涼的?
沒有想得那麼疼,原本提著的心也漸漸的放下來。
……
不多會,藥便塗好,也包好了。
等我有機會抱著銅鏡照鏡子仔細端詳的時候,預料到了,早就預料打了,果然是這樣。鏡子裡的
裹得跟從埃及偷渡回來的木乃伊一樣,一張臉上赫然,除了露著兩隻眼兩個鼻孔,就剩下的就一張嘴。我真想,大聲嘶吼一嗓子,現在這副尊容我親媽估計都不敢認得我是誰?
“唐姑娘,你別急。”江月溫和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說道:“這老方子上寫著上了藥之後,每隔七天就要換一次藥,七次之後方可拆卸。每一道工序都不不能馬虎,尤其要注意的是一定要忌水。”
“忌水?”
“換句話說,也就是在這四十九天之內,臉上可千萬不能沾水,否則就不止是前功盡棄這麼簡單了。”
“嗯嗯嗯。”我連忙乖乖的點頭。現在在我本來就不大的心臟中間除了江月的話其他的全是浮雲。誰讓人家掌握著我的面子問題:“放心,這四十九天內別說是洗臉,就連洗澡我都不帶沾水的。”
“那你怎麼洗?”
“乾擦。”
…_…!
唐木忽然笑了起來,萬年冰山的臉笑得如沐春風,格外的好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黑得有些發藍的眼眸清單淺笑,柔暖的光打在白色的衣衫上顯得異常的散漫,竟會如櫻紅色的花瓣般輕輕飄散開來。
因為行頭問題,我掙扎過。
仔細上下打量著唐木前不久給我買得粉粉華麗麗的女裝,輕紗蔓羅,煞是美哉。可是再搭配上我這張密不透風的臉,怎麼看怎麼像是踩著高蹺過河,半截不是人!為了不嚇到街坊鄰居,畢竟都是娘生的大夥都不容易。一咬牙一跺腳,還是把那粉粉的裙子塞進了小箱子。找了小包子借了件男裝,配上這一造型,起碼看起來像一神秘劍客不是?
翌日,我們本打算一起趕往武林大會,可是忽然間唐木卻告辭。稱還有些事情,倒時在大會上見,說完便匆匆離開轉眼進不見蹤影。
剩下我們三個人,我自然而然的承擔起打雜的職責。那個恨啊,可是也只能腹誹,誰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