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這才反應過來,被活脫脫噴暈了。
看著稀裡糊塗被抬進來的聘禮。
為毛?今天我的眼裡再一次含著飽滿的熱淚……
九月初六。
掰著手指算了算,半個月。
幸好幸好,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還有機會能好好的和那根木頭溝通溝通。實在不行,剩下的時間,只有卷著鋪蓋軍,流浪走天涯了,嗚嗚……
於是。
每天我的任務成了整天搬著小凳子,挑幾塊喜餅,端上一杯茶,坐在大門前,等著,盼著,念著,想著……那個人,你快回來,我一人承受不來,你快回來,我……(怎麼唱上了?)
……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就再我以為那個孱弱的小包袱又得上場,還提前幾天猛塞了些喜餅好在路上墊吧。
準備閃人。
誰知,傍晚的時候,就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忽然晃盪出現在眼前。
“唐木!!”我幾乎是蹭~的一聲就直接竄了起來,二話不說一個箭步就衝到唐木面前,雙手死死的箍著,就差沒盤上兩條腿,生怕那小子轉眼間就不見嘍。
“你,你幹什麼……”唐木臉色頗為難堪,有些白裡透著火紅。
“咱倆沒什麼。”我幾乎快哭了邊解釋道。
“……”
一陣長長的沉默。
我八爪魚的手,漸漸有些鬆了,就聽,那人緩緩的開口說道:“還是不行!咱門倆還沒行過禮,還不能算是成了親,你這樣抱著個男的還是有些於理不合!”
我覺得胸口有些氣悶,有些甜膩……嘔血~
說著,他直接把我的手從他身上捋了下來,轉身進屋,似是收拾東西。
我慌忙屁顛追去。
“成親之前,男女之間若是見了面,是很不吉利的事情。我這次回來就只是準備簡單的收拾些換洗的衣物,馬上就離……”
“唐木!”我急得跳腳,幾乎是厲聲呼喚。蒼天啊~~~這小子不是挺精明個人,怎麼這會子就木訥成這樣了?!!
趁他愣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插上門再說。
“那天,我們真沒什麼。”
他抬頭似是有些不解中還帶著一點點迷茫,卻絲毫沒有打算要停下來細聽的意思,又一頭悶進了收拾行李的行列。
見狀,我算是知道什麼叫做出了一劑重拳偏偏打在棉花上,軟乎乎的,找不到著力點,憋屈的難受。
心一橫,眼一閉,不管了,扯著他的袖子:“那天,我們雖然光禿禿的躺在一塊,你知道啥叫光禿禿吧,啊~?!!”
他朝我靦腆的一笑~
我陡然閉眼(真TM帥):“咱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純潔的,絕對純潔的半晚上就躺著了!”我比劃著,就差沒畫圖解說。
他這才放下手上的包袱,雙手環胸,嘴角似是含笑的看著我,恍惚間我覺得自己看到唐木的眼裡有一絲絲精光閃過??
“可……我們明明都赤身躺在一張床上……還抱在一起了……唐姑娘,在下……在下,定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我唐木定會娶了你。”他義正言辭的說著,好不忘順毛抹抹我的頭頂。
……
我豪喘了好幾口氣,穩了穩心神。
“唐木,唐木哥哥,唐木大哥哥……真不關你的事,是我,是我,看見你病歪歪就忽然起了se心,於是,夢遊般的就稀裡糊塗的爬上了你的床,順帶著把自己和你都扒拉光了……完全~絕對~不是你的問題,都是我一手操辦的。”(其實,一直我也是這麼覺得的,這幾聽都不太敢回憶。唉!要不怎麼解釋我好端端的睡在他的房裡……罪過,罪過。)
話音一落,唐木的臉色瞬間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