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些冷漠的神情。這些天下來,我才發現唐木的脾氣其實好的很,只不過是強撐著一臉冷漠不讓人靠近,紙老虎而已。
“嗯。”他不適的哼了聲。
“我沾水了。”
“說過了。”冷~
“會不會真的變得更糟?”
“不知道。”酷~
“你以前說的,萬一更糟了你可是要負責的。”我現在那個心情叫一個忐忑,不敢三七二十一能賴先賴,起碼有個最低生活保障。
“不,不行!”
Pia~把我的手拍掉,冷酷的臉不見了,紅了~丟了個深沉的背影給我。
“阿嚏——”就見,娃娃臉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揉了揉圓乎乎的小鼻子,不屑的朝著我翻了個白眼。
唐木似乎一點都不奇怪為什麼玉面公子會在這,依舊獨自深沉。
“老子,不是說了讓你少放點香料,你個敗家子怎麼就不聽,害死老子,阿嚏——”娃娃臉沒說完話,又連打了N個噴嚏,鼻涕都耷拉出來了。
為什麼他每次說老子的時候,我就格外的想揍他一頓呢?這麼張臉,說著老子老子,要是掛著眼淚鼻涕一起流,一定是到亮麗的風景線。
“阿嚏——那個江月怎麼還不來?”
娃娃臉很不喜歡江月,不為別的就為以前選婿的時候,娃娃臉畫的出浴美女江月連看都不想看,眼角都不屑夾他,於是娃娃臉小小的心就落下了因愛成恨的毛病,現在看見江月怎麼看怎麼覺得心煩,沒事就散播謠言說她壞話。
唉~~
男人啊……
正當我感嘆的時候,但見江月端著盆藥水緩緩而來,朝著唐木似是羞赧的笑了笑。
“這位是?”說著唐水指了指娃娃臉。
但見娃娃臉咯咯爽朗一笑,出奇的和藹可親,甚至乖的離譜,說道:“在下玉面公子。”
江月似是沒認出來,也只是禮貌的笑著點了點頭。
示意身邊的小丫鬟端著藥水放下,拿起剪刀便仔細的剪開紗布。一層一層的揭開,不多時那黑乎乎已經幹了的藥便露出來了。
端起藥水,沾水了布一點一點的擦了起來。
包又文緊張的在屋裡反覆的踱步,最終還是沉不住氣朝著江月的屋子跑去。等到了屋子,卻聽江月一聲不大不小的叫聲。
臉上那紅色醜陋的胎記掉了,露出清麗的臉蛋。那臉上帶著青澀的卻不失淺淺的嫵媚,眉如翠柳,一雙恰似一汪清水的眼眸襯得整張臉又如淺笑的桃花,好似一張極美的水墨畫,雖不多人眼球細看下來卻愈發的飄然的美態。
“怎麼會這樣?”娃娃臉說道。
有些看呆了的眾人這才發現,剛才那張極美的臉,右眼角處下漸漸的現出一朵拇指大小的六瓣花,似是以前有人紋上的?還沒等大家自己看個明白,卻發現漸漸的右臉不知道何時竟起一片疙瘩,像過敏了不多時滿臉全是,那右眼下的粉色的小花爺完全被遮了下去。
我拿著銅鏡就看見自己一臉的紅痘痘,胎記是沒了,怎麼就長得跟月球表面一樣了,全TMD是痘痘……嗚嗚嗚……跟蛤蟆似的……紅彤彤的……
江月似是也不明白,也有些無措。
唐木見我哇哇大哭,一把把我摟住,輕輕的拍著,只說:“好看,很好看的。”
“你這些天都幹什麼了?”娃娃臉忽然一把扯開唐木,指著我的臉,厲聲呵斥的說道。跟那是他的臉一般。
“我,我沾水了。”小小聲。
“不是說不讓你沾水,你怎麼能辜負我的一番心意。”江月雖是少有的大聲說道卻似是送了口氣。
“……”我低頭的看了眼站在一旁臉色難看的包又文,萬惡的地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