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親姥爺掌管軍政大權,當今的宰相娶的是小皇帝的親姐姐,是正牌姐夫,就連那二世子也掌握著財政大權……嗚嗚嗚……這宮裡誰不忌憚小祖宗三分,哪個不寵著慣著!
上次的那個,還好說,自己沒跟著。這次太后可是親自囑咐了,我小橘子響噹噹一個威震四方的大內高手高手高高手愣是沒能保護得力……為什麼,總感覺腦瓜子越來越不牢靠,想掉……嗚嗚嗚……蒼天啊……那個不要命的,我一定要把他祖墳刨了……
“小,小橘子。”上官一夕抽了抽鼻子,眼角那淚珠似掉非掉,繼續忍耐。
“主~子~~~~”小橘子哽咽了。
“……閹了……疼不?”
“啊?!”小橘子石化在原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主持正義把那黃毛結結實實的揍了一頓,回屋後,竟趴在桌上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大雨。
雨順著瓦簷流下來,飛濺起一層水霧。彷彿天地之間只剩下朦朦朧朧的水聲。
看來今天是沒法出去了,晚上難道要只能餓肚子?
起身,正要翻翻小食盒裡還有什麼吃的,忽然搭在肩上的衣衫滑掉在地上。
誰來過?
我看著那件月白色的外袍,沒了動作,時間好像就那麼輕輕地經過,最後還是揉了揉有些霧氣的眼睛,撿起了袍子。
看著外面灰濛濛的天,卻還是忍不住笑了笑。把外袍疊的整整齊齊用布過好抱在懷裡,挽起褲腿,手上拎著鞋子,拿著油紙傘,朝著前堂走去。我想,或許有些事情不能只靠聽、
只憑看,是不是可以,哪怕就一次只憑著心裡的感覺去分辨清楚真與虛。
說這場雨是瓢潑大雨一點都不過分,我住的地方離前堂有些遠,等到了時,幾乎身上已經全溼透了。
看著屋裡明亮亮的,已經來了一些人,收了油紙傘,看了看懷裡的衣服幸好只是淋溼了一些。雨水順著額上的碎髮依舊往下滴。
“唐姑娘?!”江月看見我像是有些驚訝。
坐在一旁的包又文聞聲也轉身,眼裡全然只剩下驚訝,甚至帶著些不可遏制的狂喜。
江月緩緩起身,朝我走來:“唐姑娘來的這麼早,我這些天都不見你,還以為你今兒不來了……又文這幾日還天天提著你,說那日不該惹你生氣,他說要是你再不出現,他就去準備條繩子,找你負荊請罪去。”說完,江月溫婉的拉著我朝著包又文走去。
看的出,她想化解我和包又文的那場莫名其妙的矛盾。其實,江月不知道生氣的一直都不是我,而是我們府上的小包子。
“又文,呵呵……怎麼看傻了?唐姑娘的臉好了好些天了,也沒見你去找過她,驚訝吧?”
……
我笑了笑:“有些日子沒見,我臉上的胎記呵呵被醫……”可,還沒等我把話說完。
“夠了!”他忽然大聲喊道。
剛才那難以抑制的喜色卻猛然一轉,臉上全然成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怨恨。
我覺得渾身一僵,就連剛才還沒來得及消下去的笑容也僵在臉上,不知所措。恍惚間,我彷彿覺得他是在看這世上他最不想見的人。臉色煞如紙白,卻仍帶著莫名其妙憤恨。
“又文,好端端的你又怎麼了?”江月輕輕地拉起他的手,卻猛然被包又文甩開了。
江月顯然也沒想到竟也一愣。
一時之間,氣氛忽然變得尷尬,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真好看!怎麼會這麼美?!”包又文語調卻帶著諷刺,渾身微微顫抖雙眼卻有些泛紅,渾身卻像是紮了刺,逮住誰就扎誰。
“你……什麼意思?”我有些生氣。
“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