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方寒招招手，張瞳迎上來，笑眯眯打量他：“你總算來了！”

方寒笑道：“那邊有事在忙，海蓉呢？”

“她今天有個會，讓我過來接你。”張瞳笑道：“走吧，先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再去她那邊。”

方寒點點頭，上了張瞳的車。

賓士車裡有淡淡的幽香，是張瞳身上散發的，沁人心脾，令方寒心思浮動，他鎮定心神，笑道：“張校長幹得還行吧？”

張瞳搖頭道：“他現在成工作狂了，聽我媽說，他有時候一連幾天不回家，晚上在學校睡。”

“不至於吧？”方寒笑道：“你家離學校不遠。”

“就那麼一段路，他都嫌浪費時間。”張瞳搖搖頭道：“惹得我媽懷疑他有女人，還搞過跟蹤！”

她說著搖頭失笑，嘆道：“這麼幹下去身體可吃不消，我們勸也沒用，他說機會難得，要趁自己退休前把自己的理念執行下去。”

“校長是個有信念的人。”方寒點點頭道：“把酒送到他辦公室，吃飯時喝點兒，可以補益身體。”

“已經送過去了。”張瞳搖頭道：“但他往往跟別人一起吃飯，沒機會喝酒，真是氣人！”

方寒沉吟一下，無奈的道：“看來還得見見他，給他調理一下身體。”

“那最好不過！”張瞳露出笑容。

方寒苦笑：“我實在不想見張校長，心虛氣短。”

“你又沒幹什麼壞事，有什麼心虛的！”張瞳白他一眼。

方寒摸摸鼻子。

張瞳道：“他現在倒沒時間替我操心了，該我替他操心，你就幫幫忙吧！”

“好吧。”方寒笑著點點頭。

兩人說話的功夫，張瞳開車回到別墅，小區裡很安靜，人們都剛剛起床。在料峭的春寒中鍛鍊，有的跑步，有的練太極拳。

方寒與張瞳進了別墅，屋裡很暖和。

張瞳接過方寒的外套掛起來，笑道：“先吃飯吧，海蓉跟我做的，她急著去開會，沒時間吃。”

方寒點點頭，漫聲道：“海蓉這邊還順利吧？那兩個小夥沒問題了？”

“嗯，這次算是因禍得福。”張瞳笑道：“他們人氣更旺。海蓉這次算是一次經典的案例。大夥都被驚住了，所以天娛開始新一輪的擴張，要開拓唱片行業。”

“她就不怕攤子太大力不從心？”方寒接過她遞上的茶，搖頭道：“這又何必呢？”

“海蓉喜歡這個。開拓事業讓她精神百倍。”張瞳笑道：“她的想法跟我完全相反。我是得過且過。輕輕鬆鬆過日子，她是渾身充滿幹勁，非要闖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偉業。”

方寒點點頭道：“她這樣也好。吃飯吧。”

兩人坐到桌邊吃飯，張瞳吃得很慢很斯文，方寒又快又優雅，一桌子的菜很快消滅乾淨。

“要休息一下嗎？”張瞳問。

方寒搖頭：“去看看張校長吧。”

“他今天恰好在家。”張瞳笑道：“昨天我才把他從學校拖回來。”

“那就去看看。”方寒道：“然後去海蓉那裡看看她的歌手，到底什麼樣的厲害人物讓她這麼看重。”

齊海蓉在電話裡非要他回來，要給一位歌手量身定做歌曲，這個歌手非常有實力，僅遜李棠一籌，有歌后的潛質。

方寒無奈只能答應。

張瞳把碗筷刷好，開車載著方寒到了海天大學的教職工宿舍樓區，把車停好後往樓上走。

樓下有幾個中年婦女在一起聊天，看兩人一起從車裡出來，方寒手裡提著水果，她們目光如掃瞄儀一樣的在方寒身上掃來掃去。

張瞳與李棠靠近，她們迎上來，笑眯眯的跟張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