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一片沉默。休息了幾個小時後,胃間的痛楚明題減輕了不少。
痛著還好。身體不痛了,心裡卻更鬱悶了。
以前,在司徒廷身邊,從來沒有過這種被監視著的感覺。如今表面看來,門外那個男人雖然句句尊敬,卻感覺是步步監控著她,沒有半分自由。
大概下午三點多的時間,白千辰處理好事情,回到了公寓。
投給了左三一個目光,後者垂眉點頭。臉上染上滿意的笑容,逕自推開半掩的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中的女人正站在露臺側處,從門邊的角度看去,只見那個女人的半邊身影。
初次見到那個女人,正站在司徒廷身側,臉上的微笑猶如春風,唇角勾起不過三分,讓她一瞥沉淪。
昨天一嘗歡愉後,她更深刻地感受到這個女人的吸引之處。縱使到了高潮之處,眸子裡卻仍有三分清冷。越是對這個女人不解,卻越能增添她的興趣。
那副散著微微涼意的身子,彷佛混身也在訴說著欲迎還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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