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嘴唇突然很乾,黑曜石般的眸子盯著殷赫的,自己便伸出石頭舔了下嘴唇,而就是這個動作,讓殷赫體內野獸的因子徹底爆發了!
眸子的眼神驟然加深,像是有什麼東西衝破牢籠,殷赫顧及不了其他,低頭就吻了下去!
這個吻,就如同殷赫為人一般,不給人任何反抗的餘地,夾帶著乾柴般的火熱,將春風緊緊裹了起來,絲毫反抗不得,只能被動地承受這場狂風暴雨。而殷赫的手掌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順著春風光滑的身子撫摸起來,還不時挑動一番,讓未經人事的春風毫無抵抗之力。
趁著殷赫吸吮脖頸的時候,春風用力偏過頭,眼底滿滿都是憤怒,同時狠狠盯著桌上的那個瓷杯,拼勁全身力氣,將那瓷碗吸到手中,趁著殷赫忘我之際,手指沾染上藥汁,雙目一狠,便用力捂上殷赫的口鼻上。
而就在那一瞬間,殷赫又重新吻上了春風的唇,春風也才意識到,這下不僅殷赫吸食*,自己恐怕也要吸進去了……
意識漸漸渙散,春風心中不斷哀嘆著,這人可真是自己的劫難啊……
當春風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的清晨,外面冒著裊裊炊煙,自己則一個機靈地坐起身,檢視著被子下的身體。
咦,怎麼是穿著衣服的?難道昨日發生的,不過是一場夢??
就在春風迷糊的時候,殷赫端著一碗清粥走進來,看著春風說道:“醒了?”
瞧殷赫神色自在的模樣,好像真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不由讓春風覺得真是自己多慮了,其實不過是一場春夢……不,噩夢罷了。
端著那碗白粥,春風總覺得有些彆扭,不知該如何開口。不過她沒想好,殷赫可是想好了。
坐在春風的旁邊,殷赫聲音雖然依舊冷凝,但是卻多了一絲柔軟,說道:“先喝粥墊墊胃,一會兒給你燉只雞,補補身子。”
險些被剛送到唇邊的清粥嗆到,春風忙不迭地看著殷赫,問道:“你、你、你說什麼?什麼補身子?”
“昨夜的事情……你已經不記得了?”
春風只覺得有雷聲響在耳邊,在自己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殷赫已經開始暢想著二人的未來。
“你記不記得,我都會娶你,對你負責的。你家裡可還有什麼親人?若是有的話,待你腳傷痊癒,我們便去拜會,順便上門提親。”
春風實在聽不下去了,一把攔住還打算滔滔不絕的殷赫,面目糾結地問道:“等……等等,娶我!?你沒開玩笑吧,我什麼時候答應過嫁給你了?你修要胡言亂語,壞了我的名聲!”
“昨日我已經將你的身子都看過,你覺得,你還有名聲嗎?”
猛地捂緊自己,昨晚發生的點點滴滴才慢慢回到腦中,也讓春風面色又變得通紅起來,羞怯中又帶著怨恨道:“忘了昨日發生的事,我也當沒發生過,因為,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我要伺候我家主子一輩子!”
面色漸漸變冷,殷赫冷笑道:“真是不知道百里嵐給你吃了什麼**藥,讓你對她如此死心塌地。但是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再讓你跟著百里嵐。”
“為什麼!?”春風瞪著殷赫,問道,“我家主子到底怎麼著你了,讓你如此記恨?還有這村子裡的人,又為何都將娘娘視作仇人??”
“為什麼?”殷赫嗤笑一聲,緩緩說道,“我本是南詔國的先鋒將軍,帶著二十萬大軍,與藍雪國對陣,本有十足把握將對方擊敗,卻因為百里嵐的詭計而兵敗。自此,南詔國元氣大傷,最後落得個國破家亡。”
春風聽後,眉眼微挑,說道:“你戰敗了,是你技不如人,為何要怪罪我家主子?”
“你懂什麼?”殷赫微微側著頭,喝道,“若百里嵐光明正大地來襲,我並非不能打敗她,可是她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