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出手指,順著他俊朗的容顏勾畫。明明是給南宮井辰下的*,但不知為何,司馬絡貝卻覺得渾身無力,像是踩在棉花上似的,渾身都有一種幸福的眩暈感。緩緩彎下腰身,司馬絡貝瞧著南宮井辰的性感薄唇,閉上了眼睛,打算獻出自己的初吻和……
就聽“砰”的一聲,剛剛還滿心*的司馬絡貝,已經倒在床上,昏迷不醒,而早已熟睡過去的南宮井辰,卻雙目晶亮,猶如星辰。
“王爺,要如何處理這個女人?”聽到裡面的聲音,何澈悄然鑽了進來,看著司馬絡貝,略顯厭惡地說道。
南宮井辰似乎很不喜歡身上的一股酒味,皺著眉頭說道:“先不要管她,我先洗個澡,然後……去主院那一趟。”
何澈像是愣了下,而後問道:“那要不要奴才過去告訴王妃一聲?”
“……不必了,她不是已經睡下了嗎,我只是去看看她。”
抬眉偷偷看了南宮井辰一眼,就見自己的主子坐在月光中,神色孤寂,像是被人遺棄的孤獸,驕傲,卻讓人心疼。雖然何澈也曾不待見百里嵐,但那是因為她不拿自己的主子當回事,說到底,也是她與主子之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無關人品。而且百里嵐光明磊落,從不做這等偷雞摸狗之事。反觀這司馬絡貝呢,沒什麼能耐,還驕傲得要飛上天去,這二人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也辛苦了王爺,如此極品的女人也要忍耐。
何澈心中感慨著,南宮井辰已經迅速地衝了澡,然後像是一刻也忍受不了似的離開了房間,疾步去了百里嵐那裡。
何澈本想敲門進去,但是卻被南宮井辰制止住,並且屏退了春風和夏雨等人,獨自走進臥房。
憤憤地看著南宮井辰,夏雨怒道:“幹嘛呀幹嘛呀,看膩了那位穿鎧甲的女人,才又想起我家郡主了嗎?當郡主是什麼人啊,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還要隨時恭候男人的垂愛,連我這個做奴婢的都看不下去了!”
“你小聲點!既然還知道你自己是奴才,就不要干擾主子們的事!而且,你當王爺心裡就好受了嗎?作為女人,不開心了還可以表現出來,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但是王爺就算再不開心也要忍著,因為他要保護王府裡的每個人,還要應對外面的豺狼虎豹。所以,你們就不要跟著添亂了,知道嗎!”
“我……”
“好了夏雨,不要再吵了,一會該吵到郡主了!”春風拽了拽夏雨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粗聲嚷嚷。而後,春風看著何澈,雖然並沒有像夏雨一般言語激厲,但話語中的指責成分一點都不少。“我們雖然是奴婢,但是看到主子傷心也會憂勞。你說王爺會保護王府裡的每個人,但那代價就是犧牲我們郡主嗎?這個理說不通!如果王爺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答案的話,那我們自然會用別的法子來尋求一個合理的解釋。只希望那個時候王爺不會後悔就好!”
何澈深知自己說不過這兩個女人,索性雙唇一閉,不再多話。
門外的人聲音並不低,所以南宮井辰每一句話都聽得清清楚楚。他承認,他是對不起百里嵐,讓她今日受了委屈。作為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理應受到別人的尊重,在迎娶她那日,他也承諾過她,此生只會有她一個女人。雖然娶司馬絡貝進門只是權宜之計,但是百里嵐說的沒錯,他終究是為了權力,才委屈了她。可只要忍過一時,待來日自己手中擁有大權,定然會給她無上尊榮,讓她成為全世界的女人都羨慕的物件!至於什麼司馬絡貝,早就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裡發抖去了。
隔著屏風,南宮井辰看著裡面朦朧的身影,並沒有進去打擾她,只是坐在那裡,感受著她的存在。而躺在床上的百里嵐也一直睜著雙眼,看著床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時間就這樣無聲地流逝,待天矇矇亮的時候,南宮井辰才發現,自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