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能分清楚誰是好人誰是壞人,你可要記住,這後宮的女人沒幾個是簡單的。”
“安寧知道,可是安寧卻覺得皇后跟後宮別的妃子不一樣,就像今天發生的事情……”玉兒自己看到的皇后還有今夜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其實,這一年,玉嬤嬤的身體就一日不如一日,很多事情都是安寧向她彙報。
玉嬤嬤聽著,這也是安寧這丫頭第一次讚揚一個主子,心裡倒是對安寧口中的這個皇后有了些興趣,倒想親眼目睹目睹……
第二天,香離笑還在睡夢中,就被外面的聲音給吵醒了,她皺了皺,翻身下床,準備去一瞧究竟,看看是誰打擾她的睡眠。
院子裡,玉兒正在打掃,就見到九公公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立刻上前道:“奴婢參見九公公,請問九公公有何事嗎?”
“來人,將常喜和阿海這兩個奴才給雜家帶走!”九公公沒有回答玉兒的話,將他一推,就吩咐身後的太監辦事。
幾名太監領命後,正要上前抓住常喜和阿海,就聽到一道慵懶的聲音至門內傳出。
“九公公,您這還真是早啊!”香離笑還未來得及裝扮,穿著一件貼身的長裙,肩上披著外套,烏黑的髮絲隨意的一紮,抬起腳,跨出了門檻,一步一步的走下了臺階,眼眸微抬,盯著九公公。
“給皇后請安。”見到皇后,九公公彎腰說道。
香離笑卻看的清清楚楚此人似乎都沒把她當皇后,也不以為然,只是淡淡的開口。
“這麼一早,九公公來本宮這抓人,所為何事?”
“昨夜查出這兩個奴才偷了宮裡的東西,是老奴辦事不利,在不知情下,派給了皇后,這不,一早便過來帶走他們。”九公公一字一句說著,常喜和阿海心裡早已經有數,應該是珍妃知道他們辦事不利,派九公公將他們帶回去處置的,這下可怎麼辦,兩人慌張的看向皇后。
香離笑卻露出淡淡的一笑,也正好瞥了一眼兩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九公公的身上。
“九公公的確盡職辦事,不過,這兩人本宮要了,他們哪也去不了。”香離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了主題,那嬌弱的身板卻在這時看起來那麼的富有魄力,也讓九公公有些震住,特別是娘娘那冷森的目光。
“皇后這可不合規矩,這兩個奴才犯了事,自然不能再伺候皇后您。”
“既然昨日九公公你把他們派到長信宮,那麼他們就是本宮的人,是去是留,應該是本宮說了算不是嗎?”香離笑挑了挑黛眉,一臉凌寒。
九公公聽聞,當下臉色一沉,這只不過是個失寵的皇后,空有虛名而已,他也從未不把她放在眼裡。
“恕老奴不能從命,老奴也是按照宮中的規矩辦事!還愣著做什麼,立刻把人帶走!”九公公擺了擺手,那些抓住常喜和阿海的太監們立刻要帶著他們朝著長信宮外走去。
而這些太監都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以香離笑這身板的確不好對付,就在她正要開口的時候——
一道身影如閃電般從天而降,敏捷的動作只是一瞬間,那幾個抓住常喜和阿海的太監就被擊倒在地上,哀叫連連。
一身穿宮服得老婦人負手而立站在那些躺在地上的人中,銀白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皺紋滿面,枯瘦蒼老卻氣勢萬分,一雙犀利的眸子,正老氣橫秋的直視著九公公。
“玉嬤嬤,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九公公的臉色僵住,指著玉嬤嬤,他身為內務府總管,又怎麼能不知道這玉嬤嬤,曾是江湖中人,跟隨賢德皇后成為一等女婢,在皇后逝世後,留在了長信宮。
“老奴剛剛沒聽到皇后同意九公公你把人帶走,老奴守候長信宮二十年,誰入主長信宮,誰就是老奴的主子,老奴當然是聽主子的吩咐。”玉嬤嬤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