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剛剛的出手才導致玉嬤嬤這麼痛苦,這怎麼都是幫了她,她香離笑又怎麼能看著不理呢?
“玉兒,你立刻去太醫院將凌御醫請來,就說是找她。”
“奴婢這就去。”
玉兒領命後立刻跑出了長信宮,香離笑又放安寧將玉嬤嬤扶到了房間。
不久之後,玉兒急匆匆的回來了,跟隨著她來的並不是凌錦風,而是另外一名男子,後邊該跟著一位小廝,提著藥箱走了進來。
“皇后娘娘,凌御醫不在宮中,這位是劉御醫。”玉兒開口解釋道,太醫院也沒有別的御醫會來這裡,不過,她還是不負娘娘的吩咐,請來了一位御醫,這才鬆了一口氣。
走進來的劉御醫先走到了香離笑的面前,恭敬的請安道:“微臣叩見皇后娘娘。”
香離笑坐在桌子邊,一手搭著桌子的邊緣,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面,這後宮除了凌錦風還有誰會這麼好心來給她看診。
隨著一聲聲清脆的響聲,她微微的抬起眸,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男子,劉御醫也愣了一下,他這還是第一次見皇后,不知道是因為她的目光而緊張還是震驚,手有些顫抖。
香離笑嘴角輕揚,淡淡的開口道:“劉御醫是吧,那就快給床上的人看病去,還處在這裡做什麼。”
“噢,是!”劉御醫回過神,立刻走到了床邊,替玉嬤嬤把脈,而床上的玉嬤嬤早已經因為難受而暈了過去。
診脈過後,劉御醫取出筆再紙上寫下藥單,便恭敬的遞給皇后娘娘,說道:“以微臣診斷這位老嬤嬤是舊疾,是心腹暴痛引起,日積月累,症狀加深,微臣已經寫好藥方,三碗水煎服成一碗,服用三日,方能減輕痛楚。”
香離笑看了看藥方,她自小學過一些中醫,自然也看得出這藥方沒什麼不對,便將其給了常喜。
“常喜,按照太醫說的去辦,取了御藥房就說是本宮需要的便可。”
畢竟這後宮的奴才們要用藥恐怕是不能從御藥房取,香離笑便如此開口。
常喜拿著藥方,很快就朝著御藥房奔去,劉太醫也很快的離開了長信宮,香離笑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嘴角輕微的勾起,卻看不出蘊藏著什麼。
夜色降臨,長信宮高高掛起了宮燈,顯得十分的冥想。
屏風後的浴桶裡,水霧嫋嫋升起,檀木沉香自殿角紫銅麒麟爐裡緩慢飄溢,這長信宮真比冷宮好多了,這麼舒適的沐浴地方,真是享受。
香離笑獨自坐在了浴桶裡,雙手舒適的搭在桶的邊緣,心裡還在惦記著劉御醫的事情,越想越是奇怪,按理說,這太醫院是不會有人自願前來的,
“娘娘,這水已經涼了,您小心身子。”玉兒拿著浴巾走了過來,香離笑這才回過神,發現水已經漸漸涼了,便從浴桶裡走了出來,玉兒跟利索的給娘娘披上衣服,一邊弄著一邊開口說道:“娘娘,今天我去太醫院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訊息。”
“什麼訊息?”
“珍妃娘娘懷孕了,但好像胎兒不太穩,最近御醫們都在為這事忙碌著。”
玉兒一說到珍妃,香離笑的臉色便沉了下來,她可還有筆賬沒跟她好好算,她竟然懷孕了?
看來這後宮又準備要有一番風雨了……
而這一番風雨,卻在第二天真的到來了。
次日一早,劉喜如一陣狂風似的跑進了御書房。
而御書房內,南宮決夜正在於慕容瀲羽商議事情,就被劉喜這急匆匆的舉動打斷。
一張絕美無比的臉頓時一沉,周身凌寒,狹長的鳳眼微抬,“劉喜,你這是有什麼事?急成這樣!”
“皇上,鹹福宮派人來傳話,說是珍妃娘娘流產了!”劉喜還喘著氣,戰戰兢兢的說道。
這話一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