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洛擦著頭髮走過去,端起其中一杯一飲而盡。
“你是不是答應了他什麼條件?”
“沒有啊。”古洛裝作很無辜的樣子。
“那你來這幹什麼?”
古洛沉了一下,還是開口。
“傅亦澤說,他看到我父親去世前一晚有人進過他的病房,不是醫生,但是他一定要我陪他來這裡,才肯告訴我。”
陸鈞堯握住酒杯的手緊了緊,“現在知道是誰了嗎?”
古洛不言。
他冷哼了一聲,“我警告過你離他遠一點。你覺得他怎麼能知道有人進過你父親病房?你以為他怎麼能把你控制在那個小島上,甚至可以控制住不讓人靠近那個島?他不簡單,你別作死。”
古洛擺了擺手,笑著說,“無所謂了,我和他走得近就是作死,跟你在一起就要防備著被別人弄死,橫豎都是死,我更情願自己作死。”
“你隨意。”
陸鈞堯丟下這麼句話就轉身去了浴室。
古洛又喝了一杯酒,腦子越發沉了,迷迷糊糊走到床邊,一下就栽倒下去。
第二天,古洛果然華麗地。。。發燒了。
病來如山倒,老話終是不假。
古洛躺在床上,身體就像是灌了鉛一樣,一動也動不了,頭痛難忍,可能是由於發燒引起了其他的一些併發症,古洛只覺得不僅是頭,渾身上下都疼的難受。
陸鈞堯早早就走了,根本沒注意到古洛的狀況。
他早上打電話叫人送來了換洗的衣服,但是一整天都沒有接到古洛的電話,陸鈞堯也沒有怎麼在意,畢竟古洛現在已經不怎麼由他控制了。
但是當他晚上再回到酒店時,發現古洛還是昨晚那個姿勢躺著,房間裡中央空調還在開著,溫度很低,而古洛身上卻是一片燙熱。
☆、想說對不起
古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晃悠,床頭的桌上還擺著些瓶瓶罐罐,她立馬意識到這是醫生。
於是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緊緊抓住了人家的衣角,不要臉的眼淚滾了出來。
“我難受。”
那人卻並沒有理她,連句安慰的話都懶得說,給她掛上吊水就甩門走了。
聽到關門聲的那剎那,古洛的心真是拔涼拔涼的,說好的醫者父母心呢。
“古洛,你要不要臉啊?”
陸鈞堯的聲音幽幽的響起,語氣中有些嘲諷,還有那麼絲恨鐵不成鋼。
但是古洛此刻卻沒有力氣轉身去看他一眼。哼哼了一聲又倒頭睡了過去。
陸鈞堯無奈的搖了搖頭,過去將她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拿了本書坐到了床的另一邊。
。。。。。。
傅亦澤從小島上出來,就直接回了南城,當時正是深夜,但他毫不猶豫。直奔醫院。
程希的病房外,雷至負手立在窗前,程希剛剛又向他發了一通脾氣,往昔溫婉的形象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堪的話一句接一句,她現在是說的越來越順了,雷至怕,這些日子的裝病已經把程希逼得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傅亦澤就這樣毫不猶豫德出現在了他面前,帶著一股來者不善的氣息。
傅亦澤掃了一眼雷至,卻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上前就要去推程希的房門。
手落上把手的一剎那,雷至的拳頭就絲毫不客氣的揮了過來,快準狠是他一慣的特色,但是傅亦澤當然也不是吃素的,轉身就迎上了雷至的拳頭。
高手過招,自然是十分精彩。
由於其他的保鏢剛被雷至支走,走廊中現在只有他們兩個。開始時還是二人不分上下,不消一刻,傅亦澤就佔了上風。
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