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也沒有覺得你委屈了我,事實上我知道我這樣有多傷害你,也明白你有多痛苦,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們情不自禁的發生了感情,你的話我都記的,額孃的擔憂,驥遠、珞琳的感受,皇上、太后的怒火我們都有想過,這一切阻礙都擋不住我們的感情,我們知道這份感情不容於天下,那又怎麼樣?若皇上、太后容不下,我同月牙兒同生共死而已,若額娘和你們不能接受,那我帶著新月走,離開這個家。。。。。。”努達海放開手,躲過雁姬的目光,堅定的說道。
雁姬震驚的望著努達海,心徹底的冷透了,冷笑著道:“原來你已經不要這個家了,你寧可不顧額娘、驥遠、珞琳和我被皇上問罪,也要同新月格格同生共死,即使全家都反對,你們也要在一起是不是?原來你早已經走了,而我還在留戀這所謂的家。”
“不!我怎麼會不顧你們呢,我早已經想過了,咱們家有世襲的一品候爵,若我被問罪,你們最多被收回爵位,做一個平民百姓,而且月牙兒會給你們求恩典的,太后、皇上看在端王爺面子上,一定不會為難你們。。。。。。”努達海激動的說道,他已經做好了最壞情況下的安排。
雁姬被努達海的異想天開驚住了,她從不知道努達海有這麼天真的一面:“你以為皇家是什麼?一品候爵那是皇家的賞賜,全天下都是皇上的,一朝觸怒龍顏,還想有活路嗎?候爵是皇上說收回即可收回的,新月格格、端王爺的面子,皇上若真給端王爺面子,就不會把新月格格指給一個死人了,還有那新月格格真愛你至真,就不會為了抱令妃娘娘的大腿,去爬福倫大人的床,被太后的人逮了正著,你以為新月格格為何在太后壽誕不出場,我早已經打聽到了,太后壽誕前一晚她正跟福大人風流快活呢,也不知道她那時想不想的起你,還是新月格格就喜歡像你這樣的以過兒立之年的男人?。。。。。。”
“啪”雁姬還未說完的話,被憤怒的努達海用巴掌打斷,一耳光把雁姬打倒在地,剛想上前逼迫雁姬澄清剛才的侮辱新月的話,就被眼前的三個身影驚住了,驥遠、珞琳扶著老夫人,站在房門口,老夫人滿臉怒色,瞪著努達海。
驥遠上前扶起雁姬,看著雁姬臉上青腫的傷痕,伸手為雁姬擦去嘴角的血,面對努達海冷淡有禮的說道:“兒子見過阿瑪,剛才同瑪嬤一同前來,是為了告訴阿瑪,皇上已經下旨,將曾經暫住將軍府的新月格格已經被指婚給原荊州知府的二公子,對了聽說這本是端王爺在世時為新月格格定下的婚事,新月格格一向同阿瑪親近,不知道有沒有跟您說起過。”
“荊州知府一家,不是都已經戰死了嗎?”努達海想象過告訴家人他同新月的感情的情景,想象中該是他們神情並茂陳訴他們的不得已,他們的情不自禁,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的場合,看著額娘憤怒,看不孝子的目光,看著兒子痛苦,憤恨,疏遠有禮的舉動,女兒不敢置信的眼神,努達海尷尬中開口問出的卻是這句話。
他他拉老夫人、驥遠、珞琳眼睛同時一暗,驥遠用同雁姬相似的冷笑神情說道:“是戰死了啊!皇上給新月格格指的是冥婚,據說身為格格,既然定的是漢家婚約,就當遵守漢家風俗,好女豈可二嫁,新月格格那麼純真善良,又怎麼會自毀婚約呢?”
“婚約、戰死、冥婚,這不可能,皇上是不可能下這樣的旨意的,你胡說八道,月牙兒純真、柔弱,心地又好,她可是端王府的嫡女,若有婚約,一個區區漢人知府家的二公子,怎麼配的起她,皇上、太后難道不顧她是殉城忠良之後了嗎?和碩格格冥婚,自古未有,這怎麼可能?”努達海聲音嘶啞的問道,對他額娘、妻子、兒女異樣的神情視而不見,眼中都是為新月擔憂、不敢置信的模樣。
珞琳失望的看著努達海,眼中都是不敢置信,與憤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