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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啊!

有打疼你,我當時沒意識……”

他看上去真的很像個擔心自己是不是無意間傷害到弟弟了的好哥哥。

但心裡頭卻是得意:小樣兒,跟我鬥,再練二十年吧!

靳瑜看他關心他,也是微微一笑,對他點點頭:“不痛的,我皮糙肉厚,沒把你手硌到就好。”

靳書意:“……”這小子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

他覺得靳瑜說話總是很巧妙,嘲諷他手無縛雞之力不說,還要內涵一下自己以前的生活過得不好。

難怪能把那麼多人都唬得團團轉。

二人正在那兒表演虛與委蛇呢,房門就被敲響了。

“二少爺,到起床的點了,您起來了嗎?”

靳書意嗖地一下按下了靜音鍵,他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自己在靳瑜房間裡睡了一晚上。

家裡請的傭人會在早上當鬧鐘,每隔五分鐘過來敲門叫他們一次,三次都沒叫醒才會開門。

“知道了,起來了。”靳瑜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靳書意的表情,應了一聲。

靳書意儘量表現出平靜的樣子,因為但凡他要露出半點害怕的神色,這小子就能猜出來,並且告訴門外的人他也在房間裡。

果然,靳瑜被唬過去了,並沒有說多餘的話。

靳書意裝作隨口一問道:“阿姨過來叫第幾次了?”

靳瑜一臉無辜看著他:“不知道,我也剛醒。”

對於這傢伙嘴裡吐出來的話,靳書意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從靳瑜在他胸口爬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

如果這傢伙趴在他身上睡了很久,那麼臉頰一定是會被壓紅的。這人裝醒的時候臉上卻是白白淨淨的,根本就是見他快醒了裝的!

但靳書意並沒有拆穿,只是點了點頭,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站了十秒鐘左右,確定沒聽到任何人的腳步聲,這才開啟門,飛速閃進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他飛快地將衣服換好,和靳瑜一前一後下樓,吃完早飯,兩兄弟就坐家裡的車去學校。

初中生相比於學業沉重的高中生來說,身上充斥著一股使不完的牛勁。

大清早的就有人在走廊上追逐打鬧,串班玩的也不在少數。

但靳書意都還沒走到班級門口,就被早到的班主任給叫住了。

“靳書意,過來一下。”

“好。”靳書意揹著書包就過去了,根本沒管走在他旁邊的靳瑜。

進到辦公室之後,班主任先是關心了一下他有沒有感冒,才說道:“是這樣,昨天晚上蘇煦感冒加重,送到醫院去了,還得輸兩天液才能回來。你是班長,這兩天的課堂筆記記詳細一點,等蘇煦出院之後影印一份給他,要是他有不懂的,你給他講解一下。蘇煦成績好,補課應該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你幫助同學這件事我會給你寫一個資料報上去,之後評三好可以用,知道了嗎?”

班主任輕聲細語地和靳書意說話,跟昨天那個冷著臉不顧前因後果就罰學生跑步的老師判若兩人。

也不能怪班主任看人下菜,這個社會的風氣就是這樣。靳父是省上知名的企業家,而要不是九年義務教育,蘇煦說不定都已經輟學了。

比韓漫裡那些為了給奶奶治病欠了一屁股債的受還慘,蘇煦以前也有不錯的家世,父母意外離世之後家產被親戚們瓜分乾淨不說,還沒人願意收養他。

畢竟蘇煦的成績實在太優秀了,家裡有繼承人的,都不會留一個威脅下來。

蘇煦一邊過著被親戚踢皮球的生活,一邊只能靠獎學金和國家補助交學費,私立學校的學費很貴,還好獎學金也不低。

而學校獎學金只夠他的學雜費,蘇煦從來不參加任何課外活動,連參